前的画了,连纸都烂了好几处,更象是撕到一半。 但他仍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浅笑,翻下一张,不过半秒,他的笑就凝住了。 这张画上也是一个少年,寥寥几笔,勾勒出他的轮廓,偏着头,抿唇又微微皱眉,发丝落在颈肩,耳朵倒是画的完整,还特意用朱墨在末端点了点。 这是谁。 画纸很新,笔墨也很新,燕仁烨甚至还能看到尚未干涸完全的墨迹。 他捏着纸的手指用力收紧,纸张都变了形。 画上少年的眉眼让他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是谁,在哪里见过。 燕禾匀这次一反常态地晾他这么久,甚至还背着他去西北送粮,多半都和这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