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表情。

“完全看不出来你有在好好上学，而且这也能怪我吗？”

“哪有三好学生是你这样的……”

女人移开视线，脑海中回放起某些不可言说的记忆。

孟稚目光聚焦在手机上，没有看见苏月言泛红的脸，自顾自嘟囔道：“我在学校可是模范生……”

她垂下头将脸埋入手臂间，语气略带些不好意思：“白天找机会跟踪你，晚上还要补习，一天掰成两天用，那阵子很辛苦的。”

苏月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深感被她的直白打败，最后只得没好气道：“有这份努力，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孟稚闻言从手臂间抬起脸，朝她露出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

“有空我也会帮姐姐补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