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城市安静住一晚后,江畔全副武装地走出酒店,终于有了去医院的勇气。
江畔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几天身体陌生的反应,都预示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另一边,邢卓叫了人给房子做清洁,又接到苏禹心的电话,便回了家。
苏禹心在书房单独见他,把江畔的照片扔到他面前。
邢卓看眼照片,挑起一边眉毛,口吻很是平淡无奇,“知道了啊。”
苏禹心被他的胆大妄为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想知道江月家里是什么情况,却没有想到实情竟然是这样。
江畔是个男人,而江月也是他,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江月。
“邢卓你没有要解释的吗?”
邢卓说:“没有。”
苏禹心满眼心痛的失望,还有丝丝厌恶,“在你给出让我满意的解释前你暂时都不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