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情形令她骤然失色。
除了塞萨特的影像,房间里居然还隐藏着一个人,一个并非影像的真实的人,且和她是一样的遭遇被五花大绑在刑求架上。
“布莱……恩?”她艰难且震惊地吐出他的名字,依旧难以置信他竟从开始就和她同在一个房间内。
艾尔文感到头皮发麻,但忠诚无二的职责意识令他面不改色地遵照事先安排走至被绑缚的年轻男人身侧。
布莱恩被剥得精光,毫无蔽体之物,偏削瘦却足够紧实的肉身被迫以站立姿态牢牢锁住,此刻他眼神迷离,视觉压抑涣散,似乎看到了她,却没有情绪反应。
鸣夏睁大眼瞧清了他诡异的样子:他浑身汗如雨下,脑门儿上青筋浮动,腿间鲜明的勃起已涨成可怕的紫红色,伴随高涨到病态的欲望,男人绷紧身体,愤怒且难耐地与刑具锁链进行着无声搏斗。
可他发不出一丝一毫的话语。
鸣夏触目惊心地看到他的腮帮鼓胀,被皮带紧勒着的嘴巴被迫含入一颗金属球,源源不绝的唾液从开孔里流出来,一副爽到极致又羞耻不堪的画面狠狠刺激了她。
“为什么……他怎么……”
“你和我亲爱的侄子是老相识了吧?”吉恩斯特爱抚着她的乳房,轻柔地说:“他绑架你时,一定令你遭受了不小的侮辱,现在我都帮你讨回来”
无需他给出明确命令,艾尔文就启动了一个装置,随之而来的“嗡嗡”震动声导致布莱恩浑身肌肉彻底僵直,整个人脸孔扭曲,搏力般绷紧下身发出暗哑嘶吼。
鸣夏面红耳赤,已然明白过来,但艾尔文无声地看她一眼,依然将布莱恩的处刑架旋转过一定角度,令她看清他肛门里塞着的粗大金属杆深入男人敏感的部位,且正施加着足以考验人意志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