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疲软的绒套子猛地被利剑划开,鸣夏触电似地尖叫一声,随即垂死般挣扎、呻吟,满脸虚汗地忍受他的刀刃肆虐过自己的甬道。

“啊啊……吉恩斯特……”

“怎么不继续骂我了?嗯?”他用牙咬住纤腰上的肉撕扯,痛得她脚尖蜷起。

“不必伪装,我知道你爱林赛,而痛恨我……我给你机会狠狠骂我,继续”

“不要……呜呜……我讨厌你……吕西安”她最终是叫了出来。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呵……叫我什么?”

“呜呜……吕西安……我讨厌你……”

内心里她其实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就是犟着不想满足他。

碎星一役他在她的情人面前献上了一场铁血浪漫的大戏,她全都看在眼里,效忠仪式上他为她披肝沥胆,她无法假装没看到。

但他越是剖白自己,她越只想逃开,不愿意再去回应他。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所以之前都是故意的?”

“没有故意呜呜……快放开我……真的受不了了哈啊……”

“怎么受不了?不舒服吗?还是嫌弃我不如你的林赛……”

“不行了……吉恩斯特”

“又叫错了吧嗯?看来我必须惩罚到你叫对为止”

“好过分呜啊……我……我在生理期呢呜呜……”少女的声音细若游丝。

他俯下身询问:“亲爱的,你说什么?”

好恨!他明知故问!

鸣夏苍白着脸说:“我……我的抑制剂快到时间了……快点给我……”

“原来公主是需要这个?”他松散地笑了一声,却遗憾摇头:“可惜我没有储备啊……”

“你说什么?”她如遭雷击。

“我并没有公主所需要的抑制生理期的药剂,或者你们有人准备了吗?”他一边干着她的小穴一边扭身问一屋子手下。

艾尔文一怔,咳了一声回答:“没有!很抱歉没准备公主需要的药剂,我现在就派人去取。”

鸣夏绝望了。

派人去取的意思至少是要坐飞船飞到星球外,甚或还要飞离这个星系吧?巡礼舰总不可能就停泊在这颗小小的婚礼星球近地轨道上,一定是离得远远的。

她肯定等不及了!

果然,耳听得吉恩斯特笑说:“不必取了,公主等不及的!再说……公主的生理期不就是为婚礼准备的吗?我一定会好好抚慰可爱的新娘,你需要多少位新郎都可以……”

啊啊啊……她要疯了!

艾尔文已看得浑身僵硬,血液逆流,分不清自己此时是亢奋还是怎么。他的记忆似乎也有一刹那被拉回过去

自己站立的旁侧门内全是男女放荡的呻吟,周遭有同僚递上烟卷,怂恿他进去一起玩。

他不屑地说:“我对这种群体派对没兴趣。”

他记得伯爵把自己的女人赏给手下作乐的时候,他本人只在旁边欣赏男女激战,却从不会亲身参与。

这是一种等级分明的犒赏,只有立过功的人才能参与,而长官绝不与属下一同狂欢。

且只要玩过这种群体游戏的情妇基本也就不会再单独上伯爵的床了,他的秘书通常就该开始物色下一位。

总之,艾尔文对自家领主兼上司的理解是他从来不会当着手下的面这样去调教自己的女人,除非是真的恨上了。

眼前应该说是……又爱又恨。

他正想到这儿,吉恩斯特忽然抬手发出一道指令,房间内某个不起眼的位置立刻有道光幕开始瓦解,露出原本被隐蔽其中的情景。

鸣夏被他托着下巴抬高脑袋强行望向那里,入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