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一抽出来,潮喷的淫水大举倾泻而出,就像一眼飞速喷洒的春泉,亮晶晶的泉水直接射到了沙发下的地板上,把在座的所有军官们都看呆了,
鸣夏被困在吉恩斯特怀里,唇齿热烈的交缠,下半身被快感淹没,但自己的感官还能感觉到像是失禁一样的潮喷。
出于本能,她羞耻地夹紧双腿,收缩穴口想要制止难堪的处境,却被威雷顿无情地扳开臀瓣,头贴上来就着喷涌的穴口喝起了淫水。
敏感的穴口被男人蠕动的唇舌搅得更加狼狈,鸣夏下体一僵,紧接着彻底松弛开,穴口绷紧收缩的嫩肉无力释放,被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
吉恩斯特强势的吻和威雷顿淫荡不堪的吸穴动作双管齐下,鸣夏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没几分钟就宣告投降,玉体横陈,双腿夹着男人的头颅一喘一喘地忘情淫叫。
听到她愈发愉悦而非抗拒的声音,威雷顿才放缓了侵犯的动作。
吉恩斯特在她完全沉醉于亲吻中时,抱起她的屁股放置在膝上,面对着其他人敞开双腿。
威雷顿则跪到地上,庞大的身躯紧绷弯曲着,头钻进裙下贴着张开的腿心品尝。
他舔干穴口的淫汁,又咬了下白嫩的臀肉,细细亲吻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把鸣夏刺激得不断小幅度高潮泄出淫液。
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配合无间的体位,公主又细又白的玉腿挂在吉恩斯身上,随着威雷顿的动作一抽一抽的,极度淫艳。
有人忍不住当场站起身走到吧台处倒了一杯烈酒一饮下肚,却依旧无法排遣身体里积压的情欲。
但受到游戏规则的限定,此刻谁就算下体快忍爆了也不能自撸,于是所有人只好咬紧牙关忍着,或者用烟和酒来麻痹自己,只有天赋异禀的海西尔还维持着良好风范。
海西尔看了侯爵一眼,发现他也已经耐力告擎。
侯爵的眸色暗沉,眉心皱起,他已经不打算忍了,起身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把公主抱过来。”他直接下令,放弃了走棋的机会。
海西尔在设置这个游戏时给公主和侯爵分别分配了特殊道具,公主是豁免盾牌,而侯爵则是与公主直接交合而放弃一回合步数的特权。
原因显而易见,就算是玩游戏,这个夜晚第一个和公主做爱的人必须是侯爵,其他人只能排在后面。
换句话说,侯爵行使完这个权利,晚上的游戏才算正式开场,之前也只是前戏的调情阶段。
海西尔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公主的身体这么娇嫩敏感,本以为能玩个几回合再由侯爵开场,却被威雷顿一举攻下。
鸣夏被放到侯爵的腰上时,才从浑浑噩噩中反应过来。
“尤利安……哥哥……我不行了……”少女眼眶盈着泪花,娇喘不止,淫艳的体香萦绕全身。
注视着少女快慰到极点抽泣的小脸,侯爵浑身的肌肉都蓄满了力量,俊美的面容呈现出一种凶猛冷冽的味道,像是饥饿的猛兽衔住了一块鲜嫩多汁的肉。
尤利安无法压抑血液里升腾起的暴戾情欲,这个晚上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其实原本就所剩无多,从听到海涅玫瑰对他的公开挑衅之后,他的怒意和嗜血之欲就被彻底点燃。
可公主依旧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释放自己的脆弱与纯真,用细嫩的足尖在他绷紧的情绪上反复撩动。
他此刻很想扯掉面具,解放自己的欲望开关,彻底放纵一回。
在新婚之夜时耐心地疼她宠她,并不是他的本来姿态,她之所以喜欢他是基于少女幼稚的想象。
他让她感受过她所以为的柔情蜜意,但他喜欢彻底地征服,野蛮地侵占和不留余地的蹂躏。
他喜欢咬住猎物的咽喉让她窒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