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露出脚显得十分私密亲近,但男人的脸天生比女人厚,就算脱到什么地步也不会感到不自然。
鸣夏看到所有男人的脚尺码都很大,且站立的样子很具力量感,她便感觉燥热加剧,脚趾绷紧了一些。
“裤子就不用脱了吧?”威雷顿解下腰带交给自己的侍从奥兰多之后,手提着礼服裤腰戏谑地看着公主。
鸣夏赶紧说:“就穿着衬衣和裤子就好啦,这样你们也比我多好几件了!”
“那还是不公平吧?”吉恩斯特调侃了一句。
看着男人们脱衣服的利落动作,鸣夏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套,要是他们真都全脱了,一帮裸男围着她这游戏岂不就直奔主题了?
侯爵这时沉声笑起来,挑眉看着她说了一句:“跟我穿的一样就行了,公主殿下没意见吧?”
此时侯爵正穿着便装,长裤加织锦衬衫,没有多余的外套十分简洁。
穿着便装的侯爵肢体也很放松,鸣夏感觉这种松软的衣物使得男人的肉体轮廓比平时膨胀出一圈,显得肌肉更形壮硕厚实,荷尔蒙味道更浓了。
在所有人按照侯爵的标准脱好衣服,只穿着衬衣和长裤后,鸣夏更鲜明地感觉到男人们隐藏在装饰性礼服之下的肉体力量和贵族的狂霸之气。
其实没人愿意穿这么板正拘谨,尤其是在这个私密的场合,鸣夏看到好几个男人坐下来之后都姿态更放松,腿伸得更开,胯间的膨大尤为显眼,简直是赤裸裸地傲立着,直冲着她的面孔。
原来礼服就像是一道面具,让这些男人乐于维持一丝贵族式的教养,但脱去衣服之后就不一样了,好像野兽出了笼,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袒露本性。
鸣夏的呼吸更加急促,耳听得威雷顿粗硬的声音闯入神经:“我们都脱好了,公主殿下还没脱呢!”
鸣夏回过神来,看到所有人都含笑等着她,犹豫了一下,手伸进裙子里把小内内撸了下来。
真的好过分……她暗中埋怨起自己的裙子自带胸托,都不必多穿一件胸衣。
此刻她浑身上下除去不算在内的水晶项链,就只有两件衣服,而她坚决不能把裙子脱下来。
丝质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在雄性生物的感官里比酒精还要烈。
鸣夏看到好几个男人都不加掩饰腹部的紧绷,强壮的大腿在肿胀的欲望压迫下向两旁伸开,男根直挺挺昂立着。
对王展示肉体勃起是最原始的崇拜,约书亚告诉过她。
鸣夏忽然在心里恶意揣测如果她是个粗腰大鼻孔的丑公主,这些男人还能不能做到随时随地向她“致敬”?
这时海西尔的侍从官狄洛忽然出声请求:“现在我的点数最大,公主殿下是不是该奖赏我?”
鸣夏一愣,看到男人笑容和煦地在她身前跪下,柔声说:“恳请殿下将贴身衣物赏赐于我。”
由于他那一步走得很持重,并没有提出过分的动作要求,给足了她适应游戏的空间,鸣夏自然乐意答应他的请求。
接过公主的赏赐,狄洛少校把浸着爱液的内裤凑到鼻端吸了一口,姿态无比虔诚。
目睹男人那挺拔秀气的鼻梁陷在自己的内裤里深深嗅闻的模样,鸣夏的大脑轰然炸裂,小穴当场就攀上高潮,一下下抽搐不已。
当着一群人羡慕的眼神,狄洛把公主的内裤塞进自己的裤袋里坐回原位,胸膛起伏的动作加大,面容也染上鲜明的情欲,显示公主的味道十分令人享受。
吉恩斯特笑看着这一出戏,还是海西尔会调教手下,狄洛这么沉稳低调的人也很会给自己加戏,不声不响赶在关键时刻出手,把公主的性欲刺激到高点。
能激发王储的性欲对侍臣来说无疑是很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