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舟看着自己的衣服,柏星冷笑:“被你碰过的那件睡袍我早就扔了。”

柏星不留一丝余地的态度,摆明了这件事无可转圜。

柏星居高临下,像个监押犯人的狱警,冷冷地监督着郁舟用酒精把自己的唇部擦拭十遍。

对于脆弱的唇部,酒精的刺激太过强烈,灼烧感如火烧般蔓上。

郁舟要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