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照雪知道，上江府府主傅鼎，并不是真的勾结妖鬼背叛的人。

他只是一枚落在妖鬼中的棋子。这一点不仅他知道，邬空也知道，夏承令也知道。

“并非是我看得透彻。”蔺鹤枝轻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身在局中，只有做到耳清目明，才能活得更久。”

殷照雪神色漠然，瞥他一眼说道：“我只看你的证明，给你三息的时间。”

“一。”

蔺鹤枝长叹：“我的道元密学是窥秘，楼主可满意这个答案？”

下一刻，一阵刺痛从脖间传来，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脖颈滑下落入胸膛。

蔺鹤枝一动不动，任由刀刃插进皮肉，等待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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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秘……”殷照雪语调阴森，神情阴翳道：“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理由？”

“楼主误会了，我并没有有恃无恐。”蔺鹤枝无奈，“还请楼主安心，我并没有说假话，不会对楼主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