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来没见过的那种柔和。
她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就听殷照雪语气略显恶劣道:“你哭了我一身,是经历了什么?”
注意力被转移,江渔抬起手看了看,掌心的阵法图案果然已经消失,她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克制撑住的,谁知却结束的这么快。
“没什么。”
她暂时忘了方才的异状,对哭的理由感到难以启齿。
因为感觉太过幸福而哭,绝对不能让殷照雪知道。
第二日一早,江渔就去找了蔺鹤枝,想请他重新刻画阵法,谁知一开门就见蔺鹤枝眼窝青紫,一副浑身疲累的模样。
江渔一时愕然,好半天才道:“蔺先生,需要我帮忙处理一下吗?”
这才过了一夜,又在天河之上,这是跟谁打了一架?
蔺鹤枝将她迎了进来,苦笑着摇头:“没用,楼主特意留的印记,寻常手法去不掉。”
殷照雪?
江渔先是震惊,而后恍然:难怪今早睁眼就见殷照雪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旋即她有些疑惑,她已经来得够早了,殷照雪难不成是半夜爬起来揍了他一顿?
为什么揍他?这也太神经病了吧!
江渔看蔺鹤枝的目光顿时带上些许怜悯,有这样一个上司,真是辛苦。
她委婉安慰道:“他一直如此(神经病),这一点我也深有体会,辛苦蔺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