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暂时想不到,但是丹药,绝对管够。
温濯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江渔又转过身,看着梅隐。
不比温濯,这位面若冰雪的妖君被一根泛着淡金光华的粗绳捆着,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她与人偶唯一的区别就是脸上还有细微的神情波动。
一眼便知她处境如何,是以何等身份落在这里。
江渔将一瓶疗伤的丹药放在梅隐身前,梅隐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
“一码归一码,”江渔嗅着沁人心脾的梅香,垂下眸,轻声解释道:“你以命护我,不管怎样,我不能忘恩。”
说话间,她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别扭的情绪,双手紧握,又很快放松,但手心还是留下了指甲的痕迹。
细微迅速的动作快得让人难以察觉。
但雁过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