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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他是谁不用多说。

江渔轻轻揉了揉耳朵，很想告诉周天南一句，别想，你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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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一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若四个光点代表着修行欲道只有四人，以实力分前后，她是最后那个，那么前面三个中，除了殷照雪的另外两个是谁呢？

三个光点挨得很近，殷照雪的实力摆在那里，这么说，另外两个都是高阶？

都是高阶……江渔联想起殷照雪腰腹处的那道刀伤。

难以拔除干净的古怪力量，能够通过她的道元气消融，若用出自同源来解释，打伤他的，会不会是另外两个修行欲道高阶强者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