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几乎像在念情诗。
也许就是如此。
时楚挺长时间没有回应。
“怎么突然提这个?”她最后思索着问,“我最近做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了吗?”
这个反应在江清燃的预料之外。
他怔住了。
但是时楚紧跟着就解释:“我并没有不愿意的意思,我只是感觉……是在因为什么而不安呢?”
江清燃这时才想起来他没有贴抑制贴,而信息素正在忠实的履行着它最本质的职责传递信息。
为什么不安?
解释这个问题比提出永久标记更让他觉得难以启齿,因为想法也许过于无理取闹,何况也过于敏感了。
但是他轻声地说:“你对我也是‘朝夕相处,一时新鲜’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