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但还是不死心的问,“最快什么时候能问话……长时间的……?”
“最早也是今天晚上。”医生说,“还不能讲太多话,不然伤口会裂开,建议先挑重点问题问。”
赵令昀表示没问题,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犹豫两秒,还是喊了江清燃,“要走了,局里的样本分析结果出来了,回去开个会。”
“好。”江清燃垂眸看过来,“那我走了,晚一点再过来看你,你自己……”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猛地停住了。
时楚弯着眼睛笑起来,然后微微转动脸颊蹭了蹭江清燃的指尖。
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猫。
江清燃感觉心尖都被这笑容轻轻挠了一下。
“一会儿见。”他低声说。
时楚眨了眨眼。
“嗯。”
管控局不比市公安局安静多少。
人乌泱泱地聚在会议室里,在审郑辞之前,他们都得先把八年前的事情翻出来梳理个大概,因此从桌子到地板上都是赵令昀整理好的各种资料,好几个人直接席地而坐翻看起来。
会议室显得非常拥挤。
在时瑾周刚出事时,因为搜集到的一些信息,管控局确实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但因为始终没有找到证据,相信赵令昀判断的人其实不多,这些年几乎无人提起这件旧案,新来的人对此压根一无所知。
“都这样了……这还判不了?”
“知情同意书、试药协议,每一个人都……你看看这个,拿到证据也没用,而且主谋都死了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