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紧忙活接近一周才终于敲定了首要的事,

李立言明天就要去H城李士平那里培训几天,安然最后一晚把他带到酒店附近的酒吧,算是给他放松心情。

“哥,好久没这么疯了!”李立言在舞池跳完一轮过来扯着在一旁喝酒的安然,“一起去!”

“我不去了,这一身,别扭死了。”安然拒绝了他,今晚客户请吃饭的西餐厅有着装要求,他穿着西装打了领带。

李立言是已经回酒店换了休闲服,所以玩得很轻松。

“这就可以了。”李立言脱了他的外套,解了领带,打开最上面两颗钮扣,“来吧!”

安然没能挣脱掉,被他带进了疯狂的舞池里,随着音乐节奏,他也不管了舞动起来,最近压抑了好久,私事公事都一样烦人,安然需要释放。

型男帅哥“下海”是什么状况?

就是附近的人都躁动了,男男女女撞一起,不认识的也可以玩得高兴。

最后先离场的人是李立言,他玩脱了累个半死,给安然打了手势回去坐下了。

“李总身体虚了吧?”安然跟在他身后也回来了,“该不会是被谁掏空了吧?”

“哥,想不到你宝刀未老啊,”李立言示意服务员拿酒,“今晚不醉无归!”

“体力不行就拼酒量了?”安然的兴致才刚开始,“奉陪到底啊。”

“哥,我就不忌讳什么了,你还要等他到什么时候?”李立言几杯黄水下肚,壮胆了敢问。

“说这么扫兴的事干嘛?”安然一听喝得更多了,“现在是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之前天天来接我下班,最近一说忙了,影子都没看到。”

是的,安然看张景曜十多天没找他没出现,心里不自在了,也不想承认自己想张景曜了。

“你不说他有男朋友吗?还来撩你?”

“你问我我问谁?”安然又倒了一杯酒,“说不定就是去找男朋友了,之前发神经了吧。”

“算了,不说他,那周小木呢?”

“我说你是不是找死啊?提的人一个比一个讨厌,”安然在桌下踹了他一脚,“烦不烦?”

“好好,不提不提。”李立言自罚一杯,“不过我说你本来就是异性恋,何苦为难自己,要不就算了。”

“我试试吧,只是感情这东西,太难了。”

“我不懂,兄弟一场不想你太累了,”李立言看着安然苦涩的表情,于心不忍,对着他举起酒杯,“算了,舍命陪君子,喝!”

“好兄弟!”安然拿起酒杯碰一下仰头喝光。

这样的喝酒方式,很快就有一方倒下了。

李立言早就预料到,认命地捞起安然往酒店方向走。

“去哪?”安然走了几步迷迷糊糊醒了。

“酒店,我帮你开一个房间。”李立言一手拿着安然的西装领带,一手挽着人,吃力得很。

“不去,我要回家!”安然来劲了,站着不动。

“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去酒店吧。”

“叫车!”

“……”

“车!”

“好,好,你站好啊。”

李立言赶紧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把安然塞了进去。

“去哪?”前方的司机等了半天没人说话便开口问了。

“哥,你家在哪??”李立言摇了摇安然。

“……”

“哥!”李立言尴尬地看着司机,“师傅等一等,他喝醉了。”

“我没醉!”安然忽然大声说了一句,“春浦新苑。”

司机一听马上开车,随后又说,“老哥,看着点你兄弟,别吐我车上,赚钱不容易啊,到那估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