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作者。”
严伟芳和陈桦看过去,上面写着“金庸新著”。
“怎么了?”严伟芳不明所以。
陶其飞乐不可支:“这个作者叫金庸新!”原来是有人冒名顶替,不止有金庸新,还有金庸巨金庸名金庸原等等,买书要时时小心。
屋里几个人都笑了起来,严伟芳跌了脸,怒气冲冲把书扔在桌子上。
“这些书都差不多吧。”陈桦打圆场拿起来看,不都是一群人打来打去。
“才不是呢,”同宿舍的一个也看金庸的女生说,“金庸的故事都有一个很伟大很悲剧的核心,还有禅意在里面,爱欲恨离别苦求不得,而且,他写爱情也很厉害,我觉得比琼瑶厉害多了,塞上牛羊空许约……”
陶其飞要蹦起来了,知己难得,他拍手道:“对对对!我也喜欢这一段,而且他的目录都是一首词,我还会背呢,青衫磊落险峰行,玉壁月华明……”
严伟芳愤恨地瞪着说话的两人,陈桦也不知哪里来了一股无名气,走到陶其飞面前要拉他起来:“我刚换的床单,起来背。”
陶其飞边背边笑着去抓她的胳膊,抓上以后两个人才回神,陈桦低着身体,因为没有穿胸衣胸脯垂在那里,沿着衬衣雪白的皮肤……
“你们俩干嘛呢?”严伟芳最近一直觉得两个人气氛有点怪。
两人慌忙撩开了手,陶其飞起身告辞要走,陈桦坐下继续看书没有送他。
严伟芳很多年后有了男朋友才反应过来,恨不得把俩人掐死,“奸情”竟然开始的这样早!
006|六、侠客行
陶其飞是家里的小乖乖,陶父霸道陶母粗心,他姐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学习好主意大,大学毕业竟然要出国。
“爸爸会打死你的。”陶其飞担忧地说。
姐姐答非所问:“人不能只享受权力不履行义务,尤其是特权,反噬起来可能会要人命的,我要离开这,从这个圈子里跳出去,能去国外就去国外,不能去国外就去远一点的城市,你现在是顺风顺水坐享其成,可要是有一天,爸爸不能保护你了呢,你要怎么办?”
陶其飞没想过这么多,中国的儿子,或者说男权社会下所有男孩子的通病,他们自认家族和他们是密不可分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过陶其飞还是决定站在姐姐这边,为了避免姐姐被打死就去求他们的妈妈。
陶母三十岁了才生了两个孩子,陶父不在家,她自己带着俩孩子难免有些娇纵,孩子七八岁难管,她就等陶父回来告诉他,然后关门去遛弯,等她回来陶父就能还她两个乖乖的孩子,其实两个孩子只是挨揍了,大人都忙,谁有功夫好好教育,打孩子效果又好又快,哪怕高材生管孩子也不能免俗,只不过妈妈还是要心软一些,小时候他们上了学,姐姐功课好,可陶其飞功课要差一点,晚上忐忑地拎着试卷回家。
陶父看完成绩单一脚就踹了上去:“我让你在学校念书你就念了个这个?”打了骂了不算完还要罚站。
陶母心疼孩子劝他去睡觉。
“我还要站两个小时。”小小的陶其飞可怜巴巴。
“去睡吧,我来解决。”陶母去了卧室,不知夫妻俩说了什么,但事情就解决了。
久而久之,他们也知道出事求陶母是有用的,闯了祸总是先来找陶母。
“儿女都是冤孽。”陶母扶额叹道。
“你帮帮忙吧。”陶其飞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