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坐沙发上不动声色,陶母看着她摇头:“我帮不上你,你爸爸是个老愤青了,背地里对我们那些出国的同学一直颇有微词,这事我劝不了他。”
陶其飞缠着陶母道:“你帮忙说说话嘛,她只是出国学习又不是不回来了。”姐姐的小应声虫不停劝说。
“你把这些话跟你爸爸说,别跟我说。”
这事在饭桌上果然让陶父拍了桌子。
“不行!中国的教育资源培养的人才去给外国人服务,别人我管不了,我们家的人不能出国。”
“不是服务,是出国学习。”姐姐一声不吭,陶其飞讨好道。
“在国内钻研一样,中国不比他们差。”陶父说。
“那为什么专业文献都是拉丁文或者英文写的呢?”姐姐冷淡道。
这话愤青怎么听得了,陶父火冒三丈。
“回房去,都回房!”陶母对孩子喝道,到底看不下去帮了忙,拉着陶父回了房慢慢劝说。
第二天早上起床,陶母丢给孩子们一个胸有成竹的眼神,果然陶父在早饭桌上说。
“出国学习可以,但是不要忘了自己是个中国人,学了一身本领还是要回国效力。”
姐姐执拗一声不吭,因为她不能保证以后的事情。
“你一定能做到的对吧,”陶母用威胁的眼神看她,“对吧!”
“对对对!”陶其飞赶紧替姐姐打包票。
母亲总是心软的,陶母把女儿送出国以后一直闷闷不乐,她摸着陈桦的手说:“唉,小跃出国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还好有你时常来我们家。”
陈桦有口难言,她是来道歉的,陶其飞不配合,所以她自己上门打算说两个人已经分手了,可陶母红着眼眶看着她,这让她说不出口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她长舒口气,郑重道:“阿姨我会的,我会常来的。”
等陶母开心起来,她又一次去陶家,这次只有陶父在。
她忐忑道:“叔叔,我想专心学习,不,不打算谈恋爱了。”
“哦,他怎么得罪你了呀?”陶父笑容可掬和蔼地问。
“不是的,他没有得罪我。”
“他一定得罪你了,你放心,你没有父亲,受了欺负告诉叔叔,叔叔来替你管教他。”他说完脸色骤变长腿一扫,旁边的陶其飞就猝不及防被踹了个跟头,陶其飞边爬边叫妈,可陶母没在家,陶父起身要接着揍他。
“叔叔!你别打他了!”陈桦赶紧拦着。
陶父又变脸,和善问:“那你原谅他了?”
“原谅了原谅了。”陈桦欲哭无泪。
分手遥遥无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陶其飞开始真假不分了,他在心里真把陈桦当了他的女朋友,可他是不会做人男朋友的,人家的男朋友会帮女朋友打水占座买饭,他统统没有这个自觉,只有一样,他趁家里没人,含羞带怯地拉着陈桦的手。
“你干嘛?”
他闭着眼睛去亲陈桦。
第一次靠的是一腔孤勇,因为不了解所以无所谓,现在她知道怕了,想起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头皮发炸腰背发酸,于是她缩着脖子躲起来。
陶其飞却不容分说抱住了她的腰,年轻人情难自制,勃起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大腿上。
“你家里人……”陈桦低声提醒。
“你放心,我很快的。”陶其飞也用同样的音量蛊惑道,上次他进去哆嗦了两下就射了,处男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的。
大白天卧室里拉着窗帘,屋里乱糟糟的,陶其飞跪在床上抱着陈桦的腿一边动一边给自己鼓劲,他满头都是汗,瞪着眼睛十分的亢奋,奇怪的是这次时间很长,他满意地提上裤子就听见了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