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咬着唇,倔犟:“就是。”

谢浔之轻笑,把钢笔的笔帽盖上,起身站直,步伐利落地绕过办公桌,走到易思龄身边,把人带过来,吻都不够,要抱住才有真实感。

抱住才知道这不是突如其来的悬疑片,是充满惊喜的爱情电影。老天爷待他一向都恩泽。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谢浔之干脆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桌上,手臂自然撑在她身边,把她圈在。

易思龄的小腿在空中很轻微地晃荡,仰头看他:“我起的很早么?”

“现在才十一点,意味着你至少九点半就起来了。化妆,选衣服,从谢园过来,嗯,差不多。”谢浔之一边说一边摸到那幅眼镜,拿起来,颇有兴致地把玩。

“…戴眼镜,是你的某种伪装吗?”

易思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脑子怎么能如此缜密细致,像一台机器,可以读取她所有的心思。

“谁才伪装,我伪装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谢浔之含笑地看她,“老婆来查我岗?”

才不是查岗,是来吃饭。

“不能查吗…”易思龄还是觉得丢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羞涩地推了他一下,他侵略性十足的气息让她呼吸都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