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毫不介意,任由她踩,甚至是把鞋伸过来,主动哄她踩着出气。她当时只觉得好笑,心里还讽他老实,被她欺负还上赶着,生出一些不值钱的心疼。

现在看来,老实的是她易思龄,他这人,喜欢被踩,他是变态!她聪明伶俐了二十四年,第一次掉进这样的深渊巨坑,脸都丢尽。

易思龄翻身下床,跑去浴室洗脚,总觉得脚心不舒服,黏糊。其实是她反应过激了,昨晚,谢浔之为她的脚仔仔细细清理了三遍,最后又亲了亲。

只是她已经睡过去了,不知道。

洗完脚,易思龄又打开吹龙头,将冷冷的流水浇在脸上,滚烫退去,镜子里的她,一双妩媚的眼睛沾着羞赧。

“发什么热,被人卖了还数钱。知道他昨晚怎么对你了吗,他欺负你!”

谢浔之昨晚对她那样,实则就是为了把她弄晕乎,自己好做坏。

大中午的,易思龄和镜子里的自己较起劲来,完全忘了,昨晚的她有多高兴,多颤栗。

折回床边,将手机从充电器上取下来,查阅有无新消息。家庭群、塑料姐妹群里有不少,还有酒店工作群里,负责人惯例汇报每周的工作,以及工作助理发来整理好的各类邀约和活动,问她是否应下。

她喜欢一大早醒来,手机里塞满各种消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