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了少量的药剂。

他半跪在地上闷声呛咳。

这一次和上一次被注入药剂时,那恐怖到几乎失去自我的感觉不太一样,可能是吸入的量比较少的原因,他的神志依然还在,只是身体却变得极度敏感,一点点触碰就能让他全身发抖。

他只能离开马甲,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

萩原研二看着他,安静的目光从他伤痕累累、神经性颤抖的身体划过,眼睫不可察的颤动着,下一秒猛地阖上,再睁开。

药物控制。

可悲的是,他竟然没有那么惊讶。

只有某种更为深沉的愤恨而滚烫的情绪越积越多,沉沉的像锁链一样缀在心底。

“萩原警官”莫时鱼把防毒面具拿下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沙哑着嗓音,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了下去,“你不能在这里待下去,快点离开。”

萩原研二有一瞬间几乎是笑了出来,笑完以后他冷冷的说,“从头到尾,你还真是一句真话都舍不得和我说,永远只想把我越推越远。”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说,“但现在,我一定不会再放你走。”

莫时鱼看着他,他下意识想避开视线,却最终选择直视那双疲惫却熠熠的紫眸,咬着牙根,慢慢地说,“不放我走?你要让我去哪里?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