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鱼视线在他身上环绕几圈,当即判断出来这人身上的伤是覆面打出来的。他目光微变的在覆面破损的衣物上徘徊。

覆面一声不吭,沉默的跨过白发猎犬的身影。

“呵……”条野采菊捂着胸腹部汩汩流血的伤口,后仰着头,靠在墙上,低低的笑起来,“恶人也好,善人也好,除了裹在皮肉下藏得极深的一颗心,并没有区别。”

“时鱼先生,我上次确实,”他眯着眼歪头看过来,轻轻的说,“太过粗暴了一些,你这两年的犯罪事实不会变,犯了错就必须付出代价,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但如今这一切……”

“抱歉。”他说,“我不该说那些话,我是想来道歉的。”

莫时鱼垂着眼,“各行其职,没什么好道歉的。”

“哈哈,”条野采菊再一次轻笑起来,带着些呛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