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人还会亲她!
便是她趁机搂紧他劲窄的?腰身,他也只顾着亲吻,并?未出言阻止。
那腰身的?手感?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妙,他身上绷带已除,隔着薄薄一层寝衣,手掌贴着那凹陷的?腰窝,摩挲那深刻硬实?的?块垒,她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甚至觉得他就算再咬她一口,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离开前,燕嬷嬷给她梳了个娇娇俏俏的?垂挂髻,头顶结鬟,以珠花固定,再分两股发垂挂左右耳侧,行走间轻微晃动,像两只垂坠的?兔耳,极是娇俏可爱。
从前宫中便有女官喜梳垂挂髻,也曾时兴过一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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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寝宫女,算是低阶女官,梳这个发髻不算逾矩。
云葵看到燕嬷嬷一直看着她笑?,有点难为情:“嬷嬷,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个髻?”
燕嬷嬷乐道:“没有,就是觉得殿下?也许会喜欢。”
云葵耳根微微发烫,“您怎知殿下?会喜欢?”
燕嬷嬷也是方才替她梳发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旧事。
太子幼时有回在亭中读书,不知哪位主子养的?一只玳瑁垂耳兔跑到园中来吃草,竟然不声不响地跳到了太子读书的?石桌上。
太子虽是小小年纪,却不喜欢小动物,文?昌长公主曾经送来一只通体雪白的?貂儿给他玩耍,太子看都没看,直接派人还回去了。
可以这么说,太子对任何除了读书、习武、医治头疾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太感?兴趣。
当时曹元禄侍立在旁,立刻就要将那只玳瑁垂耳兔赶走,没想到太子一边读书,一边竟无意?识地摸起兔耳朵来。
那兔子便也温温顺顺地伏在他手边,一人一兔竟难得和谐。
等到底下?人来上茶,太子似乎是才发现?手边窝了只兔子,立刻收了手,差人抱走了。
过后燕嬷嬷还问他,要不要也养一只垂耳兔来玩,太子却只说“不喜欢”,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摸了大半晌兔耳朵这件事。
燕嬷嬷便猜测,太子大概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愿意?接近柔软可爱属性的?小东西,也许理智上不会容许自己?耽溺任何正业以外的?行为,但不可否认,人都会有本能的?偏爱。
云葵摸摸发髻,抿唇笑?了笑?。
……
邓康已死,死之前坚称乾元台祭祀案是为一己?私欲泄愤害人,只为将自家主子摘干净。
御书房内,辰王跪地请罪,淳明帝、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在场。
淳明帝将人证物证以及邓康的供词交给了大理寺卿,脸色铁青道:“辰王治下?不严,罚俸一年,停职三月,禁足自省,可有异议?”
辰王立即俯首道:“儿臣领旨。”
淳明帝给每个成年的儿子都安排进了适合他们?历练的?部门,辰王去的?更是直接影响官员任免考核的?吏部,方便他拓宽人脉,亲近朝臣,还能跟在兼任吏部尚书的首辅陈贤身边学习,可谓是用心?良苦。
大理寺卿是淳明帝的?心?腹重臣,闻言上前一步道:“辰王殿下?本不知情,只是身边的?太监犯事,陛下?此罚是否过重了些?”
淳明帝冷哼一声:“朕只恨罚得太轻。”
两名大臣离开后,淳明帝气?得抬手拂落桌案上的?奏折,尽数摔在辰王身上,“你办的?好事!”
辰王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眸中亦是滔天的?愤恨。
当初涉案之人都已按罪论斩,就连这兽医官也被远远打发出了京城,没成想还是被太子掘地三尺揪了出来。
如今太子查明真相,又亲自带着证人上门,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