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叫嚣着不满足,可她双手双脚都在丫鬟手里,只能自己努力晃动屁股快速的吞吐鸡巴,模样淫贱狼狈又难堪,可她深陷欲望,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小穴里的那根鸡巴,胡二度的鸡巴长得长,龟头很轻易的就戳进了被捅开的宫口,蝉儿爽的直翻白眼,又哭又叫。

这一室的淫言浪语直到天黑才停。

蝉儿最后昏迷着被抬回了胡茳的房里,赤裸的身体没有一丝红痕伤口,唯两腿合不上,腿心的私处因为被过度使用,肿烂发青,浊白的精液和深黄的尿液糊在穴口,触目惊心。

孟绯惊呼一声,随后捂住了嘴。

胡茳更是掏出了一把小刀,冲了出去,许莫一把将他拦住:“二少爷这是要找谁拼命?找老爷吗?”

胡茳双目赤红:“谁做的我找谁!”

许莫巧言道:“二少爷想为了区区一个奴婢同老爷闹翻了?二少爷可想过后果?二少爷有没有想过,老爷在试探您的定力?自古女子如衣服,何况又不是发妻,二少爷当真要为一个丫鬟前途尽毁吗?”

胡茳牙都快咬碎了,是啊,若再从庆州回去,不知道要被父亲大哥他们笑成什么样子…

许莫看出他的松动,又道:“此刻蝉儿姑娘怕是最需要二少爷的宽慰,蝉儿姑娘对二少爷一片真心,今日贸贸然面见老爷,全都是为了二少爷您啊…”

胡茳心中绞痛难当,像呵护奇珍异宝般亲自抱着蝉儿洗了澡,还将她穴中的精液抠了出来,再将她抱回床上涂药。

坚守于她的床前整整一夜。

次日他在一声哐当闷响中惊醒,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他一回头,发现蝉儿已悬了梁,双脚正在空着蹬着。

“蝉儿!”

他连忙把她揪下来。

“公子你让我死,蝉儿无颜再见公子。”

“你不要死,听我说,我不介意,我不介意…”

说着,胡茳强势的撩起她的裙子,扳开她的双腿,养的一晚的小穴虽有好转,但还是闭不上,裂开一个口,连里面粉色的媚肉都能看见,蝉儿慌张的推他:“公子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真的不介意。”

说着,他低头舔上了她的阴户。

蝉儿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昨天被胡二度射精射尿的画面和此刻胡茳柔情似水的舔弄交错着刺激着她。

胡茳的舌头都没有伸进小穴,她就喷了水,淋了胡茳一脸。

她愣愣的看着胡茳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扑上去吻住了他,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着。

孟绯端着早膳还未走到门前,便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