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昏迷中的蝉儿惨状,心一紧,莫不是醒来了,在哭着喊疼吧?
她加快脚步,走到门前。
“啊…舌头伸进去了…”
孟绯脚下一顿,面色几变,因厢房门关的并不严实,她凑过去一看,只见蝉儿赤裸着全身,坐在床上,曲起的双腿间埋着一个人头,那身型和衣裳…
孟绯如遭雷劈般,退后一步,白了脸。
胡茳他竟然…
他竟然在舔女人的阴户?
用曾经和她热吻过的舌头,舔女人的下面?
不不不,她肯定是看错了,不可能!不可能是胡茳。
她迟疑了片刻,鼓足勇气再望一眼。
一男一女两个白花花的身体已经上下贴在了一起,蝉儿的一颗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还有一颗奶子在男人的嘴里,这个男人低头吃乳,只现出了个侧脸。
可是那侧脸已经是特别熟悉了,孟绯依然自欺欺人,她告诉自己,不是胡茳的正脸,她就不信。
才刚自我安慰完,胡茳便抬起了一张秀白的染上了情欲的俊脸,他宠爱有加的扶起蝉儿的头,让她看他们腿心的交合处,一根粗大的鸡巴正不断在小穴里进出着,刺激得蝉儿淫叫不止,她实在是热情骚浪,胡茳面露痴迷,抱起她的两条腿就开始挺腰猛插,孟绯看不见他们交合处的情状,但从蝉儿痛苦又爽快的表情中,可以想象,胡茳肏的多狠多深。
孟绯再也看不下去,逃也似的跑了。
日头临近中午,胡茳才回房,见孟绯独坐窗前,他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语带怜惜的道:“窗户怎么开着?这里的风毒得狠,一吹就得生病。”
孟绯把肩头的衣服推开。
“对了,蝉儿醒了,情绪我也安抚过来了。”胡茳也跟着坐到她身边:“夫人,我有事情想同你商量。”
“何事?”
孟绯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是哑的。
胡茳也发现了,他勤快的起身为她斟了一杯茶。
平日里,只有她为他端茶递水的份,何时有过他为她斟茶的时候?
孟绯心沉了沉。
果然。
胡茳道:“夫人,我想娶蝉儿为平妻。”
林熹 <有女名熹(1v1)(迷花眼)|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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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
林熹一早接见了一位年过五十的妇人,名唤徐娘,一见面她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她先是告诉林熹她的丈夫儿子已经失踪多年,她想求新来的官老爷大人做主,帮她找回丈夫儿子。
她表情又恨又哀伤的道:“定是那死鬼带着我儿子和妓院里的小桃红一起跑了,他们这对狗男女跑了便跑了,可风儿是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他凭什么带走…”
林熹把她扶起来:“这事夫人报官了吗?”
“报了,胡大老爷的门前我也跪过了,他们总说在找,在找…这般找下去,他和小桃红的孩子怕是都会跑了…夫人…求求您了,我虽不识字,可也听过新官上任三把火,其中一把火能不能烧着我家那个死鬼?求求夫人,帮帮我吧,我把我的压箱嫁妆给夫人您带来了…”
她又叨叨絮絮的说起丈夫和儿子的长相和身体上有什么印记,儿子脸上一共有六颗痣,今年二十五…
林熹颇为吃力的将她安抚住,忽然一怔,今年二十五,那么失踪时也就二十岁左右,已经是大人了,孝字当头,又是含辛茹苦养大他的亲娘,绝不是亲爹想带走就带走的…
林熹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矿山,不会是被抓去挖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