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把持不住也是很正常的。
但林知酒认为,江逢这人真是不怀好意,过分的很。
喝醉酒的人只有一个,江逢作为清醒的一方,理所应当承担起所有责任。
就因为江逢的不拒绝,他们才做了那些过分的事,又很久,久到林知酒今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这都是江逢的错!
如果江逢及时制止,把他推开,那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江逢他怎么能这样?
林知酒随即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江逢冷漠无情将自己推开的场景。
?
江逢是不是眼睛不好使?!!
林知酒气坏了。
他长得这么好看,又这样主动,简直是江逢祖坟冒青烟,八百年修来的好福气,可江逢竟然敢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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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眼睛坏了,脑袋也不好使!
说不定其他地方也有些隐疾,不太行呢……
好吧。
其他地方还是很行的。
林知酒不情不愿地承认。
他顶着张被欺负过头的漂亮脸蛋,想发泄,对象却迟迟没出现。
林知酒顿时更生气了。
这是什么意思?
吃完就跑?
混蛋江逢!
尽管全身都干净清爽,应该是洗过澡的,但林知酒感到头晕目眩,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气的,总之,都怪江逢!
林知酒身残志坚地打开微信,把江逢拉黑了。
好饿。
但是动弹不了。
林知酒有点点后悔。
早知道先把江逢骂一顿再拉黑了。
等他好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江逢。
正在脑袋里演练场景,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浓郁的食物香气飘荡出来,林知酒一下子被吸引住,鼻尖动了动,房里的大灯就被打开了。
江逢一身家居服,发丝没特意打理过,不像刚从公司回来,反倒像一直呆在家里。他眉弓很高,是冷峻的长相,漆黑的眉眼定定地望过来,并不意外林知酒已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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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不大不小的鲜肉青菜粥熬了许久,米粒都软烂糯香,散发出诱人的滋味,肉末和青菜都切得很细,几乎要化开。
床榻微微下陷,江逢身上的热气一并传来,他垂着眼,这时候无端显得柔和。小勺喂到林知酒嘴边,江逢低声道:“不烫。”
林知酒坚持没到三秒,就没骨气地张开嘴巴咽了。
不吃白不吃。
两人少有安静地相处,江逢喂得很认真,瘦肉粥也熬的很好吃。
林知酒不喜欢姜丝,但吃的粥里又要姜丝调味,很麻烦难养的一个小孩。
吃了大半碗,林知酒不想要了,紧紧闭着嘴巴不肯张开,唔唔两声又摇摇头。
室内重新安静下来。
林知酒刚才想的大胆,这会儿见到罪魁祸首了,却不知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细白的手指攥紧床单,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江逢叫他:“林知酒。”
林知酒反应很大,抬起头警惕地盯着他,凶道:“干什么!”
像只炸毛的小猫。
江逢温度偏高的手落在他隐隐作痛的腰上,“还痛吗?”
“你说呢!”林知酒被他揉的舒服,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睛,嘴巴上却说,“都怪你。”
江逢嗯了一声。
江逢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