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流的话,就扯被褥。”
林臻郁闷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里有老鼠在被褥里打了个洞。”
纪淙哲笑道“那只老鼠肯定叫林臻小耗子。”
林臻也忍不住笑出声。
第二天小两口就吃了早饭扛着曲辕犁去田坂了。
这种小型的老式曲辕犁,由木头和铁组成,木头部分身体呈弓形,底下是犁铲,锋锐的铁片能够叩石垦壤。后边是犁梢,手握住,开垦时可以掌握深浅方向。前边是犁舵,原本应该是拴着两条绳子由牛再前边拉行,可他们没有牛。
曲辕犁林臻一个人就能扛动,纪淙哲拎着热水瓶和茶杯跟在后面。今天起的太早,天空还是灰霾的,呼吸间都透着清爽湿润的青草气息,俩人穿梭在田间小路,微凉的晨露很快沾湿了裤腿。
放眼望去,百亩田间就他们两个人,虫鸣鸟叫,令人心肺舒展。
没有牛,这木犁也难用。
俩人大眼瞪小眼,都在彼此眼睛里看到了一个意思,那就是谁都不愿意当牛。
僵持不下,纪淙哲提议干脆石头剪刀布,林臻赞同。
……….
……….
纪淙哲把缰绳绑到林臻结实的臂膀上,拍了拍他的肩,默哀道“好好干,林小牛,加油。”
林臻生无可恋地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