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他在哪吗？

他偷偷的侧过头看向他那边，呼吸声很轻，似有若无，大概已经睡着了。

下次找个机会问问，哪怕不知道具体在哪，有一点线索也是好的。

肖赫悄悄的动了动身子，从不起夜的他这会有了尿意。

为了不吵醒穆昀寒，他准备摸黑去卫生间。只是像上次一样，他的脚刚着地，灯又亮了。

肖赫转头看向穆昀寒，这次他是睁着眼的。

“你没睡啊？”

“睡了。”

声音有丝沙哑，确实是睡过了。

肖赫感到非常抱歉，这是把人吵醒了，他下意识的去触碰开关，“你快睡吧，我上个洗手间。”

话音刚落，灯又亮了，穆昀寒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显然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灯关了。

“我能看见，而且衣帽间里有灯。”

肖赫又把灯关了，穆昀寒睡觉时是不能有一点光线，所以房间里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透不了一点光。衣帽间留了夜灯，但是门被关上了。只要是睡眠时间，这个屋子就是黑漆漆的一片。

鞋还没穿好，灯又亮了，今晚貌似有点跟灯过不去了。肖赫也不再纠结，赶紧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