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间聊胜于无。

“真的?”叶莺团显然不信他。

“保证。”贺东竖起手指作发誓状,上头挂着几抹晶亮银丝。

叶莺团瞥见了,摁下他手,妥协似的羞答答分开湿润滑腻的花瓣露出小口。

男人垂目过去,看见入口处噙动的粉肉娇艳,粗哑道:“熟了。”一想到马上就能将紧致的花腔肏成自己东西的形状,贺东也不再多说,掏出硬痛的东西当着人面来回撸动几下,然后抵上缓缓插入。

下体接触瞬间,二人一齐叹声。

果真如贺东所说的,有些日子没肏,叶莺团下头紧了些,虽还是水多,但龟头进去闭塞难行。

贺东抬着小姑娘屁股将她往胯上抱了些,硕大的粗物寻着合适的角度勉强挤了进去。

抓着男人衣襟,叶莺团大口喘息,每每交合,她都有种会被捅穿的感觉,只要再深上一点点,就可以……

可贺东从不会给她期待的那一部分。

叶莺团睁着湿透的杏眼窥着交合处,还剩太半未进的黑龙晃着子孙根,狰狞骇人,她不由地轻声道,“好大……”

“嗯,好紧。”贺东学着她语调缓慢抽送起来。

没几天了,等永王的事情彻底解决,洞房花烛夜,绝不轻饶了她。

水声潺潺,拍打卵石,淌过溪谷,漫延开来。

男人恶龙物根部的耻毛沾着淫水湿透虬结,贺东为追寻更强的快感,抓着小姑娘两条细腿压在她胸前,幸好身子柔韧,这般的姿势不曾有不适,只是瞧不见了,叶莺团有些怅然若失。

贺东有小癖好,脏心思,小姑娘也有。

叶莺团喜欢看着男人进入身子的场景,那根东西是被自己一点点治好的,说不出的怪异情愫,酥麻自身到心。

“看不到了……”叶莺团张着口,喘息因为时快时慢的肏弄变得支离破碎,断不成句。

贺东稍加思索,明白了她的幽怨,放开叶莺团的腿转为架在肩头,他弓着腰,如蓄势待发的猛虎,坏笑道,“这样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