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团后知后觉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小幅度地点着脑袋,用眼角余光去瞧,东叔因着说话,停下了抽送,龟头带出嫣红的软肉,透亮的水液顺着柱身上突起的经络滴落,直到没入杂草丛失去踪影。
她看得眼角沾染潮红,连带着脖颈胸口都粉上了大片,没有肚兜包裹的软乳自然垂坠出漂亮的形状,叶莺团早已忘了还坐在栏杆上,没有之前怕落下去,怕被人瞧见的忧虑,款款扭起腰肢,小屁股主动迎合起男人不动的物什,“要看东叔动。”
“要求还挺多。”贺东嘴上嫌弃说着,胯下东西配合地肏起来,比刚才凶狠不少,完全拔出才插入。
叶莺团知道男人不会拒绝她的小要求,安逸地眯着眼享受,胸前乳儿随着身体晃动而颠簸,翻出肉浪,两个珠果红樱似水中莲花沉浮,她呻吟地欢畅,再无忸怩,只是慢慢地带了哭腔,是极乐的哭声。
贺东见人被肏的泪花飞溅,心中柔情大动,欲要吻去她泪水,不想没够着,只得无奈地将下巴磕在她发顶,用拇指抹去了,粗糙的茧子刮蹭叶莺团细软的睫毛。
“小姑娘忒矮,肏了就啃不了嘴。”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叶莺团迷离看着他手上的厚布,想起男人多日不见,竟是待在花楼,又念着上来雅阁前见到的女子,一个个身姿曼妙,她指甲挠上了男人脸,“那你寻个长得高的去。”
贺东冷不丁被夹了一下命根子,差点没把持住泄身,他看着小姑娘气恼的样子,说起甜言蜜语去哄她,“不要高的,就要小姑娘,可以抱着肏,正正好。”
若以往,这样哄,肯定就揭过去了。
“东叔都不知我有多想你。”叶莺团诉着苦,手指不忍地抚摸对方脸上被她挠出的浅浅红痕,目光游弋对上贺东红瞳,几乎要沦陷其中。
她注意到男人一侧眼睑上的伤疤,皮色比旁边的浅上些许,怕是成年旧伤了。
赤红如火光吸引着叶莺团去亲近,她吃力地支起腰,全然忘记二人交合的姿势,胸乳压在男人胸膛,乳头摩擦着布料。
“又想做什么?”贺东不解人动作,扶在她腰上,任由小姑娘往上攀。
有了男人的帮扶,叶莺团终于到了想要的位置,天边云彩似吻若有似无落在男人眼睑,“东叔亲不够我,我亲东叔。”
情不知所起,随意而动,小姑娘说话时,未曾想到会招致男人怎样疯狂的侵入肏弄。
只一刹那,贺东再不顺着她意来,粗鲁地将叶莺团翻过身子压在栏杆上,长物捅过腿间穿入阴唇间,他肏得狠,残余理智怕失了分寸,猛干几下后不敢再入小姑娘的身子,掐着她腿合拢。肉棒在其中来回插弄。
柱身次次穿过肉缝而不进去,隔靴搔痒的快感让叶莺团颤抖,哆嗦着淅淅沥沥尿出淫水,花间惢心阴蒂红肿挺起,她被肏得媚态横生,正应了男人那句“熟了。”
少女承欢之姿千娇百媚,贺东气血翻涌,单手抓着她乳头拉扯,逼叶莺团继续说出爱语。
屋外经过的花娘听到里头的动静,男人的粗吼夹杂女子娇柔的情话,饶是身经百战也暗自感叹,这也太……
花娘听得入迷,到里头渐歇才离去,寻交好的姐妹说道说道。
“你做什么去了,一个多时辰不见你。”
“我跟你讲,那个守夫道的客人啊……”
“真假的,里头来的不是叶家小姐吗?”
“可不是,原来早有暗度陈仓的男子了。”
“之前不是都传要跟谢少爷……”
“嘘,莫要说出去啊,谢少爷上回来还说呢,一个被土匪抢去的女人,他顶多娶了做妾。”
“就他那样的,还娶人做妾?”某个花娘嗤笑,竖起个小指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