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沉顿,贺东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房中的。

刚刚踏入屋内,男人就粗喘着拿起桌上不知何时的冷茶整壶灌下,他喝得急,溢出的茶水湿了衣襟。

胸膛一片湿冷,贺东低头看眼,又抬起手摁在心口处,躁动没有迟缓丝毫,反倒是一股股往身下涌动。

男人回忆起小姑娘嫩足踩着鸡巴的感觉,大手本能地就从裤腰探进去,握住充血半勃的物什胡乱撸动几下,裤裆处支棱起一个会叫寻常女子腿软的高度。

贺东禁欲,不擅自渎,除却少年时分会动手来上几回,基本没什么兴致。

如今“重操旧业”,男人的心情着实复杂,克制了那么些年,差点破功。

粗硬东西在他毫不温柔的动作下濆张,鹅蛋大小的龟头泌出大量湿黏体液,柱身上脉络暴起。

到浊液喷涌而出溅染布裤时,外头叫着的寒鸦不知换了几轮。

而在此期间,明明手上动作下流情色,男人面具下的脸都未曾有过什么舒爽神情。

随意处理,换上干净裤子,贺东倒在了床上,他摘下面具,抬起手臂横在眼前。

这种事情,有什么爽的,男人嗤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