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蔑视嫌恶的想法,贺东进入了梦乡。

自渎是在少年时,春梦亦然,那时梦里的女子没有脸孔,仅仅是娇媚的身躯,蛇一样缠裹着他,在耳旁吐着性子,引诱魅惑。

贺东扬起手挥斥着想要驱赶,蛇一转形态化作枝蔓,柔却韧,上头立着一只羽毛绒绒的小莺儿。

“您做什么呀?”梦中的小姑娘仍旧是懵懵懂懂的语气,带着疑惑与娇嗔瞪了他一眼。

我做了什么……贺东听着她话。

健壮的男人盘坐着,将娇小的女子完全裹在怀里,有力双臂箍着她细腰,小姑娘抱着膝盖,二人衣服整净,唯独叶莺团赤裸双足,而他下身竟是穿了条豁口露裆的亵裤。

没了遮挡,所有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阳物硬起,粗长都是罕见,跟个驴货一般,根部黑色耻毛虬结,柱身整体甚至带着骇人的弯度,耀武扬威地自白嫩双足间穿过,赤红的龟头所流淫液弄湿了小姑娘脚趾。

“我……”贺东吞咽口水,全然不似梦境外的模样,他笨嘴拙舌地只能说个“我”来。

叶莺团俏皮地笑着,眼里有得逞的神采,她环着男人肩背,脑袋靠在他胸膛,用下巴抵着胸肌沟壑,再次开口,夹杂着刻意的蜜。

“您想做什么呀?”一字之差。

心魔起,无以消。

我想做什么……

我想对她做些什么……

贺东在片刻的怔愣后笑了起来,眼中是不加掩饰最原始的兽欲。

“我想干她。”

男人说的是“她”。

叶莺团听到了,收起眼中魅意,连夹着男人鸡巴的脚也开始逃离,她的声音褪去甜腻,清澈澄净。

“您别这样……”

怯懦的小姑娘,他熟悉的小姑娘,贺东摁住人脚背,让刚刚离开一寸的足心贴了回去,鸡巴滑腻地磨蹭过,男人恶劣地问着:“哪样,别用鸡巴干你的脚?

“不可以……”小姑娘捂住了耳朵,眼睛泛红。

“可以。”贺东不管对方掩耳盗铃的动作,径自睡着,包裹的手上下动作了下。

刺激瞬间蔓延至全身,贺东经不住粗喘,有薄汗顺着鬓角滴落,马眼又张开了点。

做这种事,原来能这么爽吗?

精心保养的足滑腻,没有一处起茧,仿佛两块上好的羊脂玉合拢成了个男人疏解欲望的甬道。

“不要……”叶莺团被足心的硬物吓得扭捏,她该是害怕的,可看着不住张合的铃口,自己身上某处难以启齿的羞人地好像也开了口,跟着湿润。

“这么大都不要?”贺东故意让龟头卡在小姑娘脚趾间,细嫩的趾头没有力道地搭着,男人压低声音唬她,“夹紧。”

叶莺团赶忙夹紧,夹紧脚趾,夹紧即将湿润的嫩逼花瓣,她屁股下头是男人的大腿肌肉,粗硬程度不比鸡巴低。

“乖宝。”贺东餍足地眯起眼。

就着小姑娘收紧的脚趾,男人小幅度顶胯,武者腰身精悍,进攻神速,专刺一点。

装有子孙液的沉甸囊袋“啪啪”拍击着,黑色耻毛来回剐蹭叶莺团脚底,惹得叶莺团又酥又痒,她娇滴滴地咬上男人喉结,把握住野兽命门,哭着:“要弄坏乖宝了……”

贺东从未想过自己的喉结是敏感处,瞳色暗上几分,连鸡巴都硬上些许,龟头卡不住的在趾头间摩擦,男人喘息着做出毫无效用的保证:“不会。”

毕竟他想做的事情不只是要干她,更是要干坏她,先从这双脚开始,然后是手、口、乳儿,到最后才是处子之地。

心魔蛊人,步步为营。

贺东自诩克制,无心情爱,但压抑太久,天知道会放出如何凶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