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知心里是知道的。
他们这样对他,可以说是摆脱不了对他身体的迷恋,又或者,这预示着更悲哀的一点。
那就是,除了上床,他们早已无话可讲。
朱雀戒摔进海流,他再也没有逃走的希望,也就再也没了同他们虚情假意的欲望。
他无力也不想再给他们多余的回应。只让落在身上的爱意,一遍遍地石沉大海。
只有在床上,他才会被迫哭泣,被迫颤抖,会为了一点自由主动亲吻,会哀求,会听话,像个诚实又乖巧的孩子。像个永远会爱他们的妻子。只有在那时候,他不得不回应。不得不爱他们。
这成为了丈夫令妻子与他们交流的唯一手段。
丈夫们探寻着他的身体,用肌肤相贴的热度,用情欲蒸发的汗水,用他嘶哑哀痛的哭声叫不出声流不出泪是渴了,发软是饿了,发抖是冷了。
在地下室的床上,对他们会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渴求。他会哭着说想去外面,会哭着说怕黑想要一点点光,会像黏人的小白鱼一样紧紧贴着他,渴望一点温度,敏感又娇气,冷一点点都要哭,要发抖。他们在床上,在颤抖和战栗里,贪婪地亲吻到了小妻子深埋于躯壳的心。
一点都不像在外面,总是麻麻木木,献上世界上最漂亮的玫瑰,倾诉天下最动听的情话,都打动不了他,明明有那么热切的心,却总像死掉了一样。他们受不了。
平日里爱不爱,情愿不情愿的不重要。只要时时刻刻在床上,便时时刻刻都是热情多汁的小妻子。那时候,那一瞬间,他们便既契合,又恩爱。
其他的。不重要。
高颂寒捧起了他的脸,低声问:“舒服吗?”
他磨着少年的前列腺。少年颤抖起来,白粉的脸颊泛着动人的潮红,他屈起身体,“啊……哈……”
高颂寒并非说,他的妻子一回来,便非要操透了不可。
只是疗养院那些年过去,高颂寒早就明白,孱弱苍白的言语早已不再能得到少年任何真心的回应。会清晰准确,不撒谎又真诚的回应他们的,只有少年被操乖的身体。
顾斯闲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高颂寒知道人重生回来以后,再想到那红绳。不用顾斯闲打电话,他就知道顾斯闲已经把人肏过了。因为前世的少年于他们,只除怨憎,的确无话可说。身体的交流,是他们最直白的叙旧。
高颂寒看少年两眼迷离,紧紧抱着他,便知道他是舒服的。
戚忘风拿着一袋打包的饭菜还有t恤衬衫,用门卡刷开酒店门的时候,两个人正做得激烈,戚忘风脑袋嗡了一声,差点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只门卡还是下意识地插进了凹槽,灯光唰得一下亮起来
少年趴在大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浑身被亲得红粉,抓着床单不停地在哭,而背后身量高大的男人正在啪啪啪用力,胯部沉甸甸的东西好大一块,结结实实地肏进那两瓣软嫩的屁股中间,两颗卵蛋都打在上面,来回抽插得汁水四溅,少年腹部的匀称腹肌都被撑起来一条粗棱。
少年显然是受不住了,哭得嗓音嘶哑不说,屁股一直在扭,不想挨肏的样子。但男人冷白的手紧紧握着他的腰,把他牢牢地固定住,以一种格外规律且高速的频率,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又极其沉重地肏到了前列腺,少年膝盖跪在床上,脚徒劳的乱踢,晃动着,红绳缠着的铃铛叮叮当当。
他们不知道苟合了多久,而戚忘风显然赶上了好时候。
灯亮起来的时候,高颂寒眼疾手快捂住了身下人的眼睛。
见他来了,高颂寒侧目望他一眼,动作却没停。
“啊……”
少年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前面射出了透明的液体,高颂寒抱住他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