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敏感的抽搐了一下,浑身泛红,指尖都有些发抖,高颂寒紧紧地抱着他挺胯,劲瘦的腰部在黑夜中显现出极为流畅的人鱼线,啪啪啪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夏知哆嗦着唇,半天才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谁,电,电话……”

高颂寒哑着嗓子说:“你戚哥哥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

电话声响了一会儿,停了。

过一会儿又催命似的响起来。

夏知脸颊潮红,神色已经有些恍惚,半晌等他意识到什么,即刻呜咽着挣扎起来,“别弄了,别弄了……!”

戚忘风,戚忘风要回来了……

他挣扎得剧烈,高颂寒掐着他的腰,本能牢牢控制住夏知,但看着他茫然睁开的湿软眼睛,眼底藏不住的恐惧和惊惶,握着的手终归微微一松。

然而少年被肏透了,他想起来,也不过是腿一软,又摔在了床上。

电话还在响,夏知喘着气,忽然听到嘟的一声,随后就是戚忘风的声音:“喂?”夏知刚想张嘴喊救命,下一刻,他的嘴巴就被紧紧被捂住了。

捂着他嘴巴的男人在他耳边,呼吸可闻,好不容易拔出来的东西,又塞了进去。

他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嘘,按master说的讲。”

他们靠得太近了,夏知赤裸的后背与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夏知瞳孔放大又缩小,屁股里沉甸甸的吃着男人的东西。

他意识到高颂寒不会放过他。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喊救命的,想对戚忘风嚎啕大哭,说戚哥哥救救我。

可是他们是一伙的……

顾斯闲知道他重生了。高颂寒也知道他重生了。他们知道他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操他。

上辈子发生的一切,锥心刻骨,谁也忘不了。

他在疗养院。他有五个丈夫。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比他自己还要熟悉他的身体。他们日夜纠缠。他是他们逃不走的共妻。哪怕这辈子他们和和睦睦,给他们家生意做,让他去好学校,教他学习,给他陪伴和保护他们是愧疚吗。是想要补偿他吗,是要好好爱他吗。还是突然良心发现了?也许都是,也许都有,但这都不是他们的重点。

重点在于,他长大以后。还会是他们的共妻。

他们仔仔细细的养着他,令年幼懵懂习惯独立的他潜移默化的学会了依赖。学会了求助。

他们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肆无忌惮地瓜分他的精神世界与认知领土,他们一点一滴的在他的灵魂上添砖加瓦,让他未来的逃离变成一场残酷无比的精神凌迟,不啻于生离死别,简直是一场鲜血淋漓的五马分尸。

夏知不知道,推开门看到一切的戚忘风,是会救他,还是要和高颂寒一起操他。

他们深刻的知道。他们比夏知自己还明白。

那边戚忘风喂了几声,没听见回应,把电话挂了,但没一会儿,又打过来。

捂着嘴巴的手没有松,夏知知道,高颂寒在等他点头。

他眼睛湿热,发着抖,还是慢慢地点了头。

电话再次接通:“喂?”

夏知“嗯”了一声,小声说:“戚哥哥……”

“怎么回事儿你,打三次电话都不接。”

“跟他说,你刚刚在洗澡。”

耳边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不存在。但又清晰地钻进耳朵里。像一句又一句挣脱不得的命令。

夏知发着抖:“刚刚,在洗澡……”

“哦这样,我刚刚堵车了,对了,你那个衣……”

“戚哥哥,你买烧烤了吗。”

“……?”

“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