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热的……

是活着的……

还很小……

他的……小知了。

一旁的保镖迟疑开口:“……家主?”

心像是被水浸透揉皱的纸,它历经凄风苦雨,横跨数个漫无尽头的寒冬,又被如刀的春风割成雪花般的碎片,最后终于在这个梦一样的深秋,轻轻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