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再擦过去,陷进去一点点,反反复复,直到那小缝隙渐渐对着镜子,像被撬开的蚌壳一样展开,露出里面羞涩的小珍珠,少年正怔愣地对着镜子发着呆,好似不大认识镜中人似的,然而等那粗物撬开了内里,龟头冷不丁吻到了那嫩生生的小珍珠,少年啊地尖叫出声,私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令他小屁股左右挪动起来,哭着想躲开这剧烈的刺激,但他大腿根被成熟男性的手牢牢抓住,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反而因为左右扭动,让那鸡蛋大小的可怖龟头深深陷进了小缝里,男人徐徐向上顶胯,又缓缓把少年往下压,那小缝隙不得已张开张大,往下吞这巨大。
“啊,,,”
夏知感觉自己下身都要被撑裂了!他哭叫起来,“不要!不要!!”
“宝宝,宝宝乖一点啊,宝宝能吞下去的,之前不就很爱吃吗?今天吃下去,明天就带宝宝出去玩,嗯?”
少年神思恍惚着,身体却不自觉地乖巧下来。
贺澜生眼底闪过一抹阴郁,却又扬起唇角,在他唇边亲了亲,“宝宝真乖。”
哄着劝着,揉捏着少年敏感的小珍珠,轻拢慢捻,娇弱的少年带着满身扑鼻的香气,又吐了很多水,他张着大腿,红着眼睛,隐忍着用嫩小的私处把那驴样的东西吃了一小半,他身体娇,吃了这些,有点受不住了,不安地问:“还有,还有多少呀。”
少年下面生的也是天生名器,入进去勾勾缠缠,好似九曲回廊,褶皱一重又一重,紧紧吸吮着男人敏感之处。
贺澜生爽得眼睛通红,压着劲头往里插,嘴上胡乱哄着:“全进去了,全进去了。”
又说:“你放松,让老公全插进去还有一点儿就插完了。”
少年神思迷离,听他这样说,便信了,只努力放松了身体,让那令他下身肚腹涨满的东西再入进几寸,但渐渐地,随着那驴玩意越进越深,半点瞧不出“还有一点点”的样子,少年只觉肚皮都要被插裂了
不过入到了三分之一,少年又开始哭叫,胡言乱语,诸如“满啦,塞满了”“裂开了,裂开了”“好硬,好难受”之类,两条玉似的腿也开始控制不住踢蹬,扭着屁股要抬起来,不许男人再往里入了,然而哭叫没半声,却忽而被湿淋淋的大手捂住了嘴!
只听噗呲一声。
少年倏然睁大了眼。
他重重坐在了男人结实的胯上,两颗鹅蛋大的东西啪地一声,极其火热的打在屁股中间,他在肚腹要被插裂的极致涨满里,他看到了镜中人。
那本粗硕的一整根被那可怜的小缝完全吞吃进去了,从肚脐往下的地方鼓起好粗的一道狰狞的棱。
回过神来,被湿淋淋修长手指捂住嘴巴的漂亮小美人不停发出唔,唔的尖锐哭音,滚烫的眼泪从男人指缝里掉下来,他在男人怀里徒劳的扭动着,鹅黄色的衣衫像褶皱翻滚的海浪,男人身上佛手柑的味道笼罩他,像香笼。
好深……好深……救命……!
男人俯首帖耳,嗓音柔和:“宝宝……”
他这样动情地唤着,下身缓缓挺动抽插起来,少年穴小又嫩紧,里面褶皱层层吮吸包裹,勾馋着男人粗硕沉重的阳根,是以一开始只能小幅度挺动,但少年身体敏感,轻轻动一下,小腿就抽搐一下,哭得更厉害,贺澜生也有耐心,这样慢慢插着,等他哭得没劲儿了,四肢软和,估摸着也叫不出声了,才松了捂嘴的手,转而在他锁骨,胸,腰细嫩的敏感点揉捏摩挲起来。
贺澜生这样也不是没有原因。
发现这条小缝的时候,少年正在他国内的一栋私宅里。
外面觊觎他的人不少,夏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总想着甩开他逃出生天,三番五次,如此这般,他也本应晓得夏知只是面上敷衍应着他的嬉笑怒骂,晓得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