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知总觉得肚子很难受,很沉,很沉,他被玩得很难受,视线想往下看,去又总是被阻拦,他突然为这情境生了崩溃般的火气,一巴掌甩到了男人脸上,声嘶力竭:"放开!!"
男人被他这一巴掌打偏了头。
周围忽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瞬间,夏知莫名惶惶不安,明明窗外阳光灿烂,他却仿佛听到了呼啸的可怕阴风。
男人挨了他一巴掌,回过头看他,却没生气,只舔了舔唇,又笑了笑。
脸上通红的巴掌印也没妨碍他的英俊,没等夏知从那稍带邪气的笑意里回过神来,眼前忽而一晃,他整个人都被男人揽住了,肩背靠在男人肩上,而男人两条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两条小腿窝,强硬分开了他的大腿。
夏知这才惶恐地发现,他竟没有穿裤子!!
他身上竟只有一条宽松舒适的鹅黄色薄衫,松散的耷拉在大腿根。
但是,为什么不穿裤子,就要害怕?
他想不起来,也像不出来,努力回忆半天,只听到了嘈杂崩溃的哭声,还有梦魇般含笑的一声声……什么……没等他想起来,他就被迫坐在了男人胯上,感觉到了滚烫地沉甸甸一根直直地抵在他的私密处。
一种尖锐的恐惧穿透了夏知的灵魂,他猛然挣扎起来,撅起屁股,踹着男人的大腿就要爬走,又被男人一只手攥住了右边肩膀。
男人正好空出了一只左手,随意解开了裤链,露出自己的大家伙,随后右手又拖拽着夏知,往下一用力,夏知就又坐在他胯上了,这次那高高翘起的东西直接啪得打在了少年嫩软的股隙里,溅起细微的水声敏感处被打,少年整个屁股都颤抖了一下,直接过电般哭出了声。
“哎呦,这就哭啦,宝宝。”男人凑过来,舔掉他眼尾掉下来的泪水,手却已经探到了下面,"昨晚也辛苦宝宝了……”
他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左手无名指的宽戒反射着乌金的宝石色,他撸了几下少年的玉茎,转而探进玉茎后的缝隙,揉搓起来。
“啊!”
贺澜生不过随意玩弄几下,夏知就扭着屁股哭了,但贺澜生手没停,用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渐渐不顾少年的哭泣挣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少年哭得厉害,到后面已经在发力尖叫,但贺澜生手依然不停!蓦地,少年的叫声一卡,像断了气儿似的,半点儿声都叫不出来了,浑身剧烈抽搐,鹅黄丝绸下嫩白的身体泛着诱惑的红,等这阵儿一过,就瘫软下来,只张着一张小嘴巴不停地喘气,两腿踢直,足弓紧绷,眼瞳涣散,下身却发了大水。
贺澜生拿起来湿漉漉沾满了清亮淫液的手,暧昧地笑了:“宝宝水真多……”
夏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条腿就被迫掰开,掰大,贺澜生抱着少年,来到了房间的大落地镜子前,"看看宝宝那里消肿了没……”
夏知模糊望过去。
大吊灯照着光洁的地板,而眼前的镜子里,面容俊郎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弱好似扶柳,穿着鹅黄丝缎衣衫的漂亮少年。
少年长得实在是美丽,雪白的脸颊晕着醉人的桃花色,漂亮的眼睛蒙着远山般的袅袅的雾色,鹅黄色衣衫如同褶皱的流云,堆在腹部,往上勾出他雪白带着掐痕的锁骨,而下面,雪白有肉感的大腿在腿根处被一双成年男性的手紧紧握住,骨节修长的手陷入软肉,把漂亮少年本应紧紧隐藏的私处对镜敞开
那里有一道微微发肿的嫩红小缝,紧紧闭合着,又被玩得有点肿,白虎缝隙挂着晶莹的细丝,好似流银。
而身后粗大的物事儿露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前面的马眼裂开红纹,就紧紧贴着那一处,男人胯部微微动着,来来回回的磨,那小缝就慢慢磨开了,龟头一开始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