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寸头扑在了地上,疼得嘶嘶直叫,“”我不道歉,高颂寒就是“
他话没说完,夏知猛然用力踩在了他的背上,寸头的肋骨陡然戳到痛处,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起来,“对不起”
他哭得满脸是泪,跟高颂寒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才是野种!”
“对不起,对不起……”
夏知踹了他后脑勺一脚,偏偏头,“还要跟高阿姨道歉。”
温暖的午后阳光掠过几丛芭蕉叶,寸头发抖起来,看到了高秋岚,他面色一变,怎么也没想到背后的流言会被正主听见。
说几句被高颂寒听到,他其实是不大发憷的。
他们都招惹不起高家,高颂寒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向他示好,只是他独来独往,谁给他递橄榄枝,他一概不予理会。
能在这里上学的小孩,往往都是家里娇养长大的小太子小公主的,大家相处起来也都是和和睦睦,碍于家里,心底甭管怎么说,见面笑笑,面子上多少也过得去,不要好,但也不至于碰个一鼻子灰。
是以有些傲气的小孩就受不住,回家哭诉,家里大人知道内情,安抚的时候就忍不住说起高秋岚跟个同性恋私奔的事儿,笑语中犹带不屑,“也就仗着高家了,谁不知道那小孩是个同性恋的野种。”
小孩有样学样,明面上摆着一张笑脸,背地里骂高颂寒野种,流言蜚语越演越烈。
而高颂寒整日都很忙,忙着美国军工厂的布局,忙着设计新枪械,忙着辅导夏知数学题,哪来的功夫理会三四年级小孩子的背后说人长短?总归也就在背后说说,也不敢在他面前说。
上辈子的高颂寒,嘴上不说,心里少不得为此长久的难过,但这辈子的高颂寒,只觉对此较真是在浪费时间,当真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不管是谁,不管站在哪个位置,都会有人看不惯,非要一个一个计较,累都累死。嘴巴长别人身上,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明面上不说,私下里说,谁又管得了。
至少,高颂寒从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