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会在一边画画,漫不经心,浓墨淡写。

但关上灯。就很安静。很安静很安静,四处死寂。不会有一点点声音。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因为反抗,咬了顾斯闲,被放置了三天。

他戴着口球,不会听见自己的说话声音。纯黑的橡胶带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少年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那个时候,谁进来拥抱他。

谁就是他的神,他的主人。

无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哭着答应。

而高颂寒来了。给他解了口球。细致的亲吻,再解释说,美国那边工作很忙,来晚了。很抱歉。

除开痛苦,少年确实听话,娇软柔弱的身体主动对他全然敞开,哭着说master操只只。怎么玩都可以,求求master不要走,说只只最喜欢master,还会主动抱着他,坐他的几把,满脸是泪的到处亲他,又黏人又可爱。

高颂寒只轻轻问他:“可以肏到花腔里吗。”

“可以,可以……”

高颂寒又道:“master工作了一天,又赶回来,很累了,只只。”

他眼睛还用不透光的橡胶带蒙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少年屁股里插着男人的粗大物件,赤身裸体,下颌微微仰着,很茫然。但他不一会儿,就领会了master的意思,因为那东西,往他花腔上蹭了蹭。

“只只主动吞进去。”高颂寒声音喑哑,“master就带你出去,好不好”

少年慢慢发着抖,花瓣似的唇蠕动了几下,终归一个字没能吐出来,只主动用花腔蹭他的东西,来来回回,想用花腔把那东西吞进去。可他又实在害怕。怎么努力都会本能般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