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动声色,看着少年大腿发着抖,蹭到没劲儿腿软,也吞不进去,便伏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只只,只只吞不下去,master肏我……肏我好不好……”
但那时候,他也只是捧起他的脸,温柔又无情地,一点点吻掉他的眼泪。
他说:“不可以。”
他说:“做不到,master就要走。”
他说:“把只只一个人永远留在这里。”
于是,那天,少年果然主动吞了下去,花腔吞掉男根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出了声。
高颂寒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夏知则是短暂哭叫一声,就被吻住,被高颂寒用力摁在了床上。
之后自称满身疲惫的master就在少年身上成了癫狂的野兽,下身啪啪啪,两颗卵蛋都要入进去的狠劲儿,彻底失了克制,把少年肏得嚎啕大哭,两条玉似的腿晃荡着,奶子也被反复亲吻吮吸,腰肢被抓紧,可他也不敢反抗,只竭尽所能的容纳着男人蓬勃旺盛的欲望。
他的眼泪从橡胶的缝隙里漏出来,“不要,不要……”
高颂寒尾调微微扬:“不要?”
少年一个激灵,带上了哭腔,抱着他亲,哆嗦着呜咽,“不要,不要把只只一个人留在这里……”
高颂寒擦去他的眼泪,低声说:“好。”
他总算恍恍惚惚地松懈了很多,高颂寒要怎么弄他,他都很配合,受不住了也只是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湿红的眼尾,瓷白的小脸。后穴被男根肏肿了,花腔肏得好几天合不拢,站起来就漏白精。可是男人的欲望没停,他也会趴伏着用嘴吞硕大的男根。
高颂寒垂眸就能看到少年肿起来的,丰盈饱满的红唇,纤细雪白的脖颈上套着黑玉枷锁,喉结来回滚动,不停的吞咽。
他总是没有内裤穿的,所以恍惚站起来的时候,乳白的液体就从那被肏成洞的湿软后穴流淌出来,香味弥漫了地下室。
这穴得一晚上才能勉强复原。
终于伺候的高颂寒满意,给他摘下了眼睛上的黑色橡胶条。顾忌着他的眼睛,灯光开得很暗,夏知怯懦的伏在他身上,仰头能看到他弧度锋利的下颌线。他睁着眼睛,小声又期冀着问,“可以放只只,出去走走了吗。”
他被几个男人锁在这里,太久太久没出去见过光了。
顾斯闲从来说话算话。
高颂寒用手指摩挲着他秀气的下巴,偏偏头,笑了。
高颂寒笑起来很清俊,总会让夏知恍惚想起在美国纽约,他们在一起时候,那些干净明亮,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这个笑出现在此时此刻,便意味不明,又让人格外惊恐起来,夏知慌了,他哭着说:“你,你说,不会把只只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高颂寒不再笑了。
随后,夏知就听见他冷漠的声音
“是的。”
“在下一个人来肏只只之前。”
“master会和你一起留在这里。”
……
除夕下毒的饺子和朱雀戒激得他们成为了失去了理智的野兽,肆意癫狂而无尽头的撕咬后,他们的故事,终究以少年的惨死凄然落幕。
熄灭的icu红灯。冰冷的尸体,紧闭双眼的爱人。缠在胸口上蜈蚣一样的刀疤,咬死了两颗跳动的心脏。
高颂寒与夏知婚后,闲暇无事,总爱看诗。
看诗时候想起妻子,便要用钢笔在诗句旁标记个z。
一个又一个z,一笔落成。
这一笔曲折反复,又密密麻麻。像极了简简单单,又写不尽的心事。
后来,他总是睡不着。
睡不着,便要找些事情做。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