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方窗户透进些许光亮。 稀薄的月光用几缕光芒托举起了同样稀薄的灰尘。 南舟撩开那些围绕着束线起舞的尘埃,宛如分花拂柳一样,信步走到了阁楼中唯一的光源来处。 南舟单手扶上生锈的窗棱。 从窗户向外看去,南舟判断,这里应该是整座教堂、甚至整个东岸人力所及的至高点了。 当然,只要沿着外壁攀援而上,爬上那哥特式的尖顶,还能到达最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