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又没有这么?娇弱。
风信和慕情呢?谢怜想起他们,喊道:“风……咳、咳咳……???”
嗓子也不是很?舒服。
他记得,昨晚风信和慕情又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吵架,吵得他都没法静心打坐了,便命令他们出去成语接龙。听?他们怨气冲天咬牙切齿地接了大?概两?百多个成语,困意?上涌,他就休息了。怎么?一醒过来,就陷入了如此不可?思议、令人?一头雾水的境地???
谢怜扶着一旁的桌子才站了起来,打量四周。这里应该是一间客栈,但一般来说,如果他不选择露宿,而选择住客栈,他是不会住在这种一看就很?省钱的客栈的。
他没被绑手绑脚,房门也没上锁,说明没被软禁。如果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暗算了他,那把他丢到?这里来又是什?么?意?思?
谢怜越想越觉得诡异,但最诡异的还是他此刻身体的状态,忍着手臂的酸痛脱下了外衣,准备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伤。谁知?,这一脱,他低头一看,整张脸都瞬间失去了血色。
从他的腹部,到?胸口,都密密麻麻遍布了暧昧的红痕。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肉上,仿佛落满大?片花瓣,开出朵朵嫣红。红得他愕然不已,扑到?一旁镜子前一看。
果然!不光心口和腹部,脖子上也是,背后也是!
“……”
谢怜不敢除掉下面的衣物继续看了。
事情很?清楚了。
在他不知?为何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把他给……破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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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这辈子第?一次有了“脚底一软”这种感觉,但他还是勉强撑住,站稳了。
他很?早以前听?侍奉他的宫女讲过一些宫外的恐怖传说,什?么?专门奸淫掳掠的黑店黑心鬼,给姑娘家下迷药然后干坏事。可?是……可?是……
谢怜双手抱住脑袋,喃喃道:“可?是,我是,男人?啊!……”
现在他这模样,当真是不堪入目,除了这些吻痕、捏得太用力留下的揉痕,还有令人?难堪的咬痕。谢怜捂住了脸,感觉脑袋发烧,身体发冷。
突然,他想到?一件极为严重的事:糟糕!
他所修之道是绝对戒淫的,可?如此一来,岂不是破戒了?!
谢怜连忙试了试。一试之下,果然,没法力了!
谢怜一贯还算冷静,可?此情此景,简直要?崩溃了。
不知?道怎么?的,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风信慕情都不见?了,自己还不知?道被谁使了什?么?手段稀里糊涂就破身了,真的要?崩溃了!
好半晌,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乱如麻。可?也不能?一直这样呆着,只好胡乱把衣服捡起来穿了,出了客栈。一路上没什?么?人?拦他,谢怜松了口气,连四周建筑、行人?服饰、口音颇为古怪都顾不上了。
但大?概是心里有鬼,他总觉得别人?看出他身上发生什?么?了,在用诡异的目光打量他,逼得他越走越快,最后疯狂地跑了起来,冲进一片树林,一拳打在树上,直接把树“咔嚓”打折了,怒道:“混蛋!!!”
他想用最恶毒的词汇咒骂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可?翻来覆去也只会骂“混蛋、混账、混球!”,心里那股火就是泄不出来,憋得慌。他又不可?能?嚎啕大?哭,只能?闷头狂打。“砰砰砰砰砰砰砰”,一连打折了几十棵大?树,终于打得此地的土地哭着喊着爬出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要?打了!”
谢怜满心怒火,但这老儿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的,非是常人?,看得他微微一惊,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