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城一本正经地道:“哥哥,你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真的不是我让他们这么干的。”
谢怜笑笑, 道:“我知道。你的话, 一定不会这么?设谜。”
花城道:“哦?那哥哥觉得, 我会怎么?设谜?”
谢怜不设防地道:“当然是,‘我夫三郎’……”
话到?这里,他才发觉“祸从口出”, 连忙住了嘴。然而,已经迟了。花城哈哈笑了起来, 道:“哥哥, 上当了!漂亮!”
“……狡猾,狡猾……”
恰在此时,二人?回到?了千灯观。一入大?殿,谢怜发现,玉台之上, 居然摆着一桌东西。他一怔, 上去一看, 那居然是两?碗元宵。
他回头,花城也走了上来,道:“刚才哥哥路上看的就是这个吧。”
谢怜点了点头。
花城道:“坐下一起吃吧,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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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却没有坐下, 而是忽然一头撞进了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搂着花城, 紧紧地不松手。
花城也反手抱住了他。
隔了不知?道多少年,他终于又记起了, 元宵是什?么?滋味。
谢怜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他感到?十分迷惑。
他分明在太苍山上的皇极观修炼,怎么?会在这里?
谢怜微微懵然,从地上坐起。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朴素的白?道袍,也太朴素了些,清汤寡水的仿佛一介贫民。料子也不大?好,颇为粗糙,磨得他肌肤不适。
谢怜皱了皱眉,想从地上爬起,谁知?刚刚起来,又觉察身上更多不适。
腰酸,腿酸,腹部酸,脖子酸。难道是因为在这地上躺了一晚吹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