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看到街上有卖蝴蝶酥和肉松小贝的,当时还没出炉。”
“好,我们去买。我家的菜你是不是吃不惯?”
“放太多蒜了,辣得我喉咙疼。”许应委屈巴巴地看他,“这是能说的吗?”
唐恣嘉笑了,以前许应也跟他提过这事,怪他没想起来预防。“跟我当然能说。有什么想法都告诉我,嗯?”
“嗯!我要吃蝴蝶酥。”
从此逢年过节,唐恣嘉回去时候,也会带上许应。吃不惯不要紧,场面上糊弄过去,再出门开小灶。他之前设想的果然没错:母亲和许应都是柔软善良的人,又都深爱自己,没什么处不来的。
如此,在苏州的生活已五年。
许应从工位站起来,交代同事:“我中午有事,下午回来可能要两点钟。”
“你去呗。我们就吃个饭也未必比你快。”
许应今天没有吃饭的心情。具体来说,这种状态已经很久了。他搭员工电梯下楼,走出大厦,对着开春前的阴天茫然地叹了口气。他拿出手机来看,约的车已经到了。正在大厦前、今早唐恣嘉送他告别的上下客区打着双闪。
“你好。我叫许应。”
他们交换名字,握了手。坐下后,许应却沉默了,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想了想,“我该说什么?或者你问?”
对方说:“第一次,我们通常随便聊聊,你就说自己想说的,我会从我的角度去观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