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找王绰,也好顺势躲开这尊瘟神,但视线向下一扫,就看到虞尧之如雪般的小腿,上头不仅正流着可疑的液体,还布满如蛇信的精斑水痕。

身上的味道也古怪。

......天,该不会是正好撞见兄嫂办事了吧?那把自己叫过来干嘛!王昙痛苦地想。mmp,弟弟的命也是命,他可不想再次成为两人play的一环。

于是王昙忽然紧张起来,语速极快地问:“我哥呢?”

虞尧之施施然靠在墙上,往里一撇嘴,“在卧室休息呢。”

“嗯嗯,好,那我去找他。”

见王昙闷着头就想进去,虞尧之“诶”了声,伸腿把人拦住,笑说:“那么急干什么,我有点儿事想单独和你聊聊,不用担心别的,离得远,王绰又睡得很熟,什么都听不见。”

睡得熟,中译中就是快死了。

可惜王昙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