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次,自己对他的吻和抚摸却还是都有感觉,一亲就软,一摸就喘,屁股不自觉地摇摆扭动。
他难过极了,呜呜哭着细声求饶,“呜呜呜呜,王绰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王绰被他哭得肝颤,呼吸一滞,又搂着他,高大的男人受不了老婆心酸悲切的哭吟,终于也求饶了,“你为什么不要,我都给你了你为什么不要。老婆,你要过生日了,我在你们老家捐赠监督建了座希望小学,又把爸爸妈妈的坟重新修缮了,等回国你就能看见了。我那段时间特别忙就是在准备礼物,就是希望多积一点德你能好起来,我陪着你不好吗?你用领带勒我又掐我我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我也在慢慢改啊,你感受不到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番话情真意切。
可虞尧之只是颤抖着,无助地哭泣,都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刚刚街上那对视的一眼,王绰为他痴迷沉醉,他也觉得对方依然英俊,否则也不会乖乖听话跟着他走。
如果不是为了这好皮相,还有王绰伪装出来的善良,自己当年怎么会行差就错跳进火坑里?
一步错步步错,真是贱啊,太下贱了,明明都在计划让王绰留下阴影后就离开,现在又控制不住地心软,想着算了吧算了吧,还是谈谈,好歹也有这么多年的情分了。
但又谈出了个什么结果呢?没有结果。王绰不肯放过他,说爱他、很爱他、只爱他,可是这太晚了……
所以虞尧之哭着哭着,又迷迷糊糊笑了起来,身子承受不住情绪的大起大落,开始一抽一抽,却被王绰搂了个死紧。
空气复又安静,王绰见虞尧之发过一轮羊癫疯,已经累了,就把他捞起来,抱进卧室休息。
虞尧之精疲力尽,哭都哭不出来,于是也不挣扎,只抽搐着,细白手指把平底铆钉鞋攥了个死紧。王绰好说歹说这人都不放手,也只好由他去了。
终于躺进被窝,王绰还没来得及闭眼享受片刻安逸,脸上就挨了一鞋帮子。
美丽但尖利的铆钉呼啸着,从饱满的额头划到眼睛。
“啊!”血几乎是一瞬间就流了出来,糊满了整张脸,王绰看着像个恶鬼似的,做的也是恶鬼的事,他忍着剧痛,一把把被窝里的虞尧之揪了出来,噼里啪啦给了他两个耳光,“你他妈!”
这次是震怒了,虞尧之被打得脑袋直摆,牙齿松动,双颊高肿,舌头不小心被划出血口,也在滋滋冒血,但他像是麻木了似的同暴怒的王绰对视,发出冷静到堪称诡谲的声音。
他说:“王绰,你要是毁容了瞎了死了,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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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虞尧之的新裙子在撕扯中烂完了,王绰喘息不歇,半睁着瞎眼睛为其套了一件常服,才勉强蔽体。
穿衣服的时候虞尧之恨恨咬牙,看着王绰这样子就来气,于是报复性地甩手给了他几耳光,打得血滴子乱飞。
伤口火辣辣的痛,王绰偏过脸强忍着没发作,只低吼一声:“你他妈够了!”
手痒症状得到短暂缓解,在疗养院修炼出的几分静心宁气也没了,虞尧之吐口血沫,含糊冷笑:“不够,怎么会够。你不放我走,就永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