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虞尧之酥软一颤,手胳膊一下子软了,捂着胸口泪流满面气喘吁吁,眼角湿润泛着水光,终于安静下来,哭哭啼啼蜷缩在地上抽搐。

两只白手遮了胸口遮不住屁股。

看着好可怜。

而王绰摸了摸自己热涨着的俊脸,心中恼怒非常,妈的要不是虞尧之有病自己怎么会包容至此。

财富到了一定程度圈子就那么大,现在自己的名声算是臭得可以,整个一为情所困的糊涂蛋,被自家养的小情人拳打脚踢伤痕累累,估计脑子里不是装了豆腐渣就是狗屎。

徐映月也是不死心,有事没事也过来告状,用母子情分让他换一个或者多一个。

徐映月闹着问他脑袋、腿、脚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没被残害过的时候,王绰也拧起了眉,说实话他的确有点儿怕虞尧之,但总归还指望着虞尧之病好,所以烦不胜烦地一挥手,“不都已经这样了!还谈这些?再说说了又有什么用?妈你好好管着王昙培养他就是了。”

“你不痛吗?!你不痛我还痛咧,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送给虞尧之打?连我进你那个房子,不留神都要被踹一脚,我跟你说虞尧之已经完全疯了你还不信,这时候把他当个宝了!哪里有这么打人的,报警抓他都要判几年。”

“爱能止痛。”

王绰面无表情地说,他早考虑过得失,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那就干脆一屁股坐实了傻逼的名声,“我乐意行了吧?我乐意把他供着,他生病我也有错我该赔他的,我都不让他出门在家里接受治疗了。还有,他打你,你就躲着,别往那里去,我们家房子那么多,妈妈你没必要去找罪受,别去了又来找我闹。”

徐映月被孝得脸青唇白,心脏病都快犯了。

说实话,虞尧之皮囊再好又怎么样?以王绰的条件怎么可能找不到更好的。他只是舍不得。

而且换做一年前,王绰绝对不信自己能贱到这一步,身上没有一处好肉,上个床都要担心会不会被掐死,都被折磨得要瘫痪了,竟还抓着这个小疯子不放。

稀里糊涂在自己身上找错处,三折式原谅了对方的暴行。

皮带沾碘伏,边打边消毒。

有时想想,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他妈的傻逼。

17

王绰脾气本来就不好,装了这么久好好先生,也真是忍耐到了极点,偏偏虞尧之还要蹬鼻子上脸,不识抬举,又要发疯。

“我要和你谈谈,”虞尧之趴在地上,脸埋在毛毯里看不清表情,他像是又想起来了正事,哆哆嗦嗦呜咽道:“王绰,我不想和你过了。”

王绰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像被激怒的凶兽般呲出了尖牙,“你说什么?”

他扑过去掰虞尧之的脸,冷森森地发问:“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我恨你啊恨你啊,可你痛苦我也难过,”虞尧之精致的脸庞无端湿肿了,流着眼泪和王绰对视,坦诚道:“而且你明明也知道,如果我们分开了我就能好了,我在你身边连呼吸都觉得累,出来玩其实也不开心。”

“不行!”王绰断然拒绝,他现在也狼狈得很,头发被虞尧之抓得乱糟糟,裤子衣服也只是胡乱穿着,但神情严肃凶恶,像是恨不得把这人吃进肚子里,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虞尧之,这是最后一遍,你他妈能治好病就好好治,治不好发疯发狂死都得死在我这里。”

“我最近对你不好吗?还不够好吗?你神经病发作了想要走?不可能!没门!”

都到这一步了,虞尧之干脆不动了,躺在地毯上任王绰狂躁不安地搂着他亲吻,嘴唇都红肿不堪,心脏也痛肿着,笨拙得跳都跳不动。

最痛苦的是发现自己真是个婊子,王绰打了他那么多次强奸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