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蔺负青舔了舔刚刚捏糖的指尖,若有所思道:“不过知渊,你真的无碍么?我可是觉着你心里有事的……”

他说着轻笑,拍了拍床沿儿,“总不至于到了今日还忧心本魔君薄情寡义,始乱终弃?”

方知渊回头,皱眉道:“我自然不是!我……”

“嗯?”蔺负青冲他眨眼,无声地询问。

酒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又是远胜风月的美人当前。方知渊煎熬吸了口气,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师哥你知道,我是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