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伸出双手,落在方知渊的胸口上。
“非常事态,孤家只好冒犯了。”
手指顺势滑落,贴在仙首腰际的腰封。那手心微微托起他的腰身,紧接着跟上的就是宽带被抽下来时布料的摩挲声。
方知渊呼吸蓦地一乱。
而乱的又岂止是呼吸,蔺负青的手贴上来的那一刻,他整个脑子都混乱了。
偏偏这仙首的金袍穿脱起来很是繁琐,蔺负青先拆了他腰封,双手再去揭开前襟大扣,最后一层层将衣裳撩开。
他惦记着仙首的伤,动作稍大一点都不敢,手指摸过肌肤时极其轻柔,像春风弄花蕊。
也更像些更暧昧的别的什么,比如情人间宽衣解带,比如……
许是日头偏转了,又许是起了云。本就不怎么亮的山洞里更加薄暗,蔺负青的影子笼罩在方知渊的脸上,笼罩在他紧绷的唇角上。
蔺负青偏偏还笑:“方仙首可记好了,醒了不许冲孤家生气,谁叫你昏过去了呢?”
“……”
短短片刻,方知渊掌心里都是汗。他把自己弄进这么个骑虎难下的境地,只能咬牙把眼闭得更紧,生受着火一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