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叵测的阻止吧?”
顾珲到底是心虚,她哽了一下,道:“……就算只有最后几天,我也想让我弟弟走的舒服些!”
姜咻道:“不好意思,就我所知,现在阁下不会好受,我刚刚给他做了针灸,现在呼吸要顺畅一些了,但是如果我放手,他只能靠着氧气罩痛苦的撑过最后几天。”
“你……”顾珲彻底没话说了,她咬咬牙,又看了姜咻一眼,心想李常委到底还是太谨慎了,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本事?那么多的专家断言总统已经没救了,这小丫头只是嘴硬罢了,能有什么办法?
这么一想,她放下心来,冷笑:“那行,我就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我就在医院里住着,要是我弟弟还是像医生说的那样,在这几天一命呜呼……”她看着姜咻的眼睛仿佛淬了毒的钢针:“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季夫人大惊:“军事法庭?!这……这……”
上军事法庭,那可是要姜咻去死啊!
顾珲道:“她不是信誓旦旦可以救?要是救不了,那就是骗子,枉顾领导人性命,难道不应该上军事法庭?”
“周夫人。”一直没有开口的傅沉寒懒散的开口。
顾珲的夫家姓周。
她听见这声音,这才发现病房里其实还有一个人,看见傅沉寒后,她吓了一跳,脸上的飞扬跋扈全部都没了,挤出一个笑来:“寒爷?您也在……”
傅沉寒,那是她弟弟都要让着几分的人,她哪里敢得罪,她不过是仗着这层血缘关系狐假虎威罢了。
傅沉寒要笑不笑的:“周夫人好大的威风。”
顾珲僵硬的道:“我……”
傅沉寒看了眼姜咻,小姑娘脸上带着点讥讽的笑意,张扬又秀丽,和四年前真的有了很大的区别,像是从青涩的花骨朵绽放成了荼蘼艳丽的话花,一步一步终于长成了他期望的模样,只是这朵花,已经不属于他了。
明明知道这一点,但是看见顾珲对她恶言相向,傅沉寒还是心头烦躁,他本来是不打算插手的,但是……
没有忍住。
就算她不爱他,她跟别人结婚生子,视他为洪水猛兽,他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去保护她。
傅沉寒有些懊恼,语气也就更不好了:“周夫人,你丈夫赋闲在家,你本人也是家庭主妇,你对政治上的事情没有任何权利干涉,懂?”
顾珲咬牙,但是不敢反驳一句话,憋屈道:“我知道了……”
傅沉寒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顾珲还是在笑自己,“走吧。”
顾珲连忙离开了,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李常委去了个电话,“我没能阻止。”
李常委焦急道:“为什么?你怎么这么没用!”
“因为傅沉寒!”顾珲咬牙切齿及道:“你不怕他你来!方正我是想活着!”
“……”李常委立刻就哑火了。
顾珲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我看那小丫头片子就二十出头,能有什么本事?结果都是一样的,别管这件事了,要是惹怒了傅沉寒……我们都得死!”
李常委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行,那小丫头像根鱼刺一样卡在我喉咙里,谁知道会不会真给她把人弄醒了?!要是这样就功亏一篑了!你别管这件事,剩下的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