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真是醉了,连衡月是不是玩笑话也听不出,他嘴巴张了两下,露出齿缝里一点软红的舌头,声音低不可闻,“不用给钱......”
竟是十分认真地语气。
衡月压着笑,“技术很好,可以收一点辛苦费。”
林桁羞得脖子都红了,但血气仍在直冲冲往脸上涌,他坚持要把自己白送出去,“不要钱。”
“不要钱,那要什么?”
林桁手指轻蜷,“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衡月重复了一遍,“那你就不担心我是在玩你吗?”
话音落下,空气霎时安静下来,林桁抬起眼,目不转视地看着她,黑沉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面容,无端地透出些许难过。
衡月还在逼他,她倾身靠近,手指按上他跳动的颈脉,“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吗?”
她瞧着林桁烧红的耳朵上那一点浓墨似的小痣,突然抬腿跪上少年大腿,将那颗觊觎已久的黑痣含进了口中。
林桁浑身一僵,手掌用力猛地扣住了桌面,软烫的耳垂被衡月抿在舌尖,细细地吮抿起来。
她仿佛在尝他的味道,舌头舔过耳垂,又扫过他的耳廓,湿润潮热的触感引得林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衡月重重咬住他的耳骨,声音轻细如夜风,径直传入他耳中。
“应该、不太叫人好受。”
0044 停岸(44)h,欺负
衡月并没有在和林桁开玩笑,她说着,纤柔的手掌直接按上了少年坚硬的胯骨,没有一点迟疑地抽开他裤子的松紧带,勾开运动裤的裤腰钻了进去。
林桁体里仿佛燃着一团凶猛的烈火,将血液皮肤炙烤得滚烫,然而衡月的手却是冰冷,冬日的蛇般往少年裤裆里钻。
手掌与小腹的皮肤相擦,林桁像是被她冻着了,腰部骤然一颤,腹肌顿时绷得像块硬铁板。
衡月含着林桁的耳廓细吮着,将那柔软的耳垂吃得通红,衬得那颗黑色小痣越发醒目,犹如滴墨汁般穿透了皮肉。
林桁耳朵异常的敏感,他张嘴喘了一口气,微偏着头去躲衡月的唇舌。
可上面躲得了,下面却没法避开,衡月的手也灵活非常,她不顾林桁是否能适应这样的速度,手掌一钻进去,立马隔着薄软一层内裤布料按住了少年胯下热烫的性器,而后,十足色情地揉了两下。
“呃嗯”林桁没想到衡月会直接抓上来,他蓦然拱起脊背,眼上一双乌眉深敛,痛苦又爽快地哼吟了一声。
他的嗓音还未脱去少年人的清朗,因承受不住欲望哼吟出声时,勾得人心痒。
衡月吐出他湿漉漉的耳垂,感慨道,“真敏感。”
但她抓着他的肉根继续揉了两把后,突然又不解地“嗯?”了一声。
因她察觉掌下的性器并不处于正常的平静状态,而是早就已经兴奋了起来,半硬半软地微微翘着,狰狞一根,内裤都被撑得鼓囊。
明明之前都没碰......
衡月一条腿跪在少年大腿上,她想着,膝下用力,将林桁的双腿顶得更开。
她咬了下他红欲滴血的耳垂,缓缓道,“看起来安安分分,是什么时候‘偷偷’变得这么硬?”
温热的气息拂入耳中,“偷偷”两字的音旋入耳蜗,几乎是在羞耻地往林桁脑海里冲,他哪里答得出口。
从酒吧到家,无非就两段时间车上或是坐在桌前喝酒的时候,但怎么看都不是他该硬的时候。
衡月抓着他的性器从根部慢慢撸到头,屈指弹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她直了直身,低垂着浓烈漂亮的眉眼,自上而下地看着他,“是刚才喝酒的时候吗?”
林桁身体微